江早羽胸闷气短:“打得开。”
说完,抓起门禁卡,刷了就进去了。
秦晚洲看着砰地一声关上的门,心想,怎么脾气时好时坏的,莫不是例假来了?
江早羽回到屋里躺下后,手机来了条秦晚洲的微信:【你哪儿不舒服吗?】
江早羽:【没有。睡吧。】
秦晚洲过了会儿,发:【晚安。】
她戳着手机屏幕,龇了龇牙。
还真睡了?
好不容易她心思活跃一回……
算了,她也睡吧。
第二天,春腊镇盘王殿,人山人海。
一年一度的盛会果然热闹,身穿民族服饰的瑶族少男少女载歌载舞,各种文创、手工艺品琳琅满目。
游街的花车上,娇美的姑娘们花枝招展,其中,最中间那位最美,收到的鲜花礼物最多。
露天舞台上,十几个瑶族小伙子英姿飒爽,敲着长鼓跳着舞。
位于c位的扎颇最亮眼,舞姿充满野性的力量和山野的灵性,蕴含着蓬勃生机和男性的荷尔蒙气息。
舞台下方的姑娘们跟疯了似的尖叫。
江早羽看得两眼发直,拿起手机来咔咔拍。
一旁的秦晚洲也没闲着,不时地拒绝前来搭讪和送腰带的姑娘。
送腰带,意味着看上对方了。
就算是在帅哥美女如云的盘王节,秦晚洲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瑶族的姑娘们没见过他这一款的,趋之若鹜。
求偶期的姑娘们热情又大胆,让人很难招架得住。
“这位小哥,一会儿去盘王殿后面的野山坡,共赴生命的大和谐吗?”那个最美的花车姑娘无视了数个男人的示好,主动向他邀请。
秦晚洲黑着脸。
他是什么很好到手、人尽可夫的鸭吗?
“已婚,勿扰。”秦晚洲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那姑娘依旧顽强邀约:“不要紧,反正一晚上也是赚到,我不在乎。”
说着说着,竟把银手镯拼命往他手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