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了假。”
江早羽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客气。请假本来是我们正常拥有的权利,不是谁施舍的特权。”
辛婉如又咣当在群里发了一条:【江老师也一起过来,我们好好讨论下尊重上级领导的问题。】
韩梅梅看到信息,又紧张起来:“她又想干什么?又拉上你干啥?”
江早羽大概猜到了她想发泄下,找找场子,不然咽不下这口气。
“估计是想敲打敲打我。没事儿,我们一起去。”
韩梅梅在抽屉里找了找,拿出一盒包装精美的丝巾来。
“这个是我本来准备送给朋友的杭州丝巾,好几千呢。我怕师太签字时又刁难,先服个软,送点礼吧。”她神情满是惆怅。
江早羽对此表示:“韩老师,你比我懂人情世故多了。”
要换做她,哪能想到送礼,不用丝巾勒死师太算不错的了。
韩梅梅一脸无奈:“懂又有什么用?还是照样被欺负。哪像你,豁出去了反而人家怕你。”
江早羽叹气:“我也是被逼的。我也想温柔知礼,说话客气又好听,而不是像个被逼的泼妇,浑身长满刺。”
“我要是家里有钱有退路,老公给力不愁工作,也会是个温柔恬淡、不争不抢的人。”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有伞的孩子,下雨了只能拼命奔跑。”
她远在国外的生母宁女士,据说又生了个男孩,将来宁女士财产肯定是她儿子的,与江早羽无关。
她除了孙妈周爸周博阳,就没有真正的家人了。
至于秦晚洲,他还没完全融入她的生活里,只能算个名义配偶。
江早羽一席话,说得办公室里众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