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个文件，直接翻到最后一页，果然签名那里一片空白。方沐霖看着空白的合约想了想，嗤笑一声，“不要就算了。”将合约交给小李，“碎掉吧。”
小李见方总没说些别的，就接过文件离开了办公室。等小李离开，方沐霖停下笔，手指一转，笔杆绕在指尖之间。
细想起来，苏妍并不是现在才显露出来。之前的几次，苏妍就已经开始不受控了。自己将苏妍留在自己身边多年，为的就是苏妍的乖顺听话。
没想到，近段时间，最让自己放心的人，反倒成了最闹心的……“最放心的？”方沐霖喃喃低语，原本在指尖绕的飞快的笔突然掉在了桌子上。
方沐霖脑中不自禁的想起这几次和苏妍短短的见面，苏妍的态度一次比一次冷淡，方沐霖不由自主的深究下去，却发现实在搞不懂苏妍，索性丢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