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什么名牌特制,甚至牌子都不怎么出名,可是却很柔软。
一蓝一白两条毛巾搭在一起,牙具也是一样。
说起来,许曳到是不怎么喜欢粉色,她觉得那些是小女孩的东西,可她才多大?
二十岁?
如果继续读书,现在恐怕正在校园里无忧无虑的跟着同学们聊天,闲逛,每天过着充实又空虚的日子。
可惜,许曳的大学没读下来。
许宛如虽然将她抚养长大,可是对自己这个女儿,却从来不肯优待,就好像是多给一点笑容,自己都吃了亏一样,他看到许曳,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倒好像许曳欠了她许多一样。
她这个做母亲的,唯一真正为许曳做的一件事,就是将许曳从当初的那个家里带
出来,让她免于她父亲的暴力行径。
可是冷暴力也是暴力,住在别墅的楼梯间里,也是对孩子的虐待,那种地方,是连佣人都不回住的。
而当初将许曳扔给她那个父亲,只顾着自己自由,远走高飞的人也是她。
而许曳的那个所为父亲,则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如果说许宛如带着许曳从那个家里出来,是良心发现,那么罗良友,则是连良心都没有。
妻子走了,女儿只是他的出气筒,随手就打,张口就骂,他们给了她生命,却完全剥夺了她的人权。
现在,那个母亲心里还因为儿子的倒戈而怨恨许曳,那个作为父亲的,更是敢直接找来。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一直给他钱的女儿不肯再给他钱了,他需要女儿供着他过好日子,能继续吃喝嫖赌。
他甚至都没有想过,如果当初他有一次收不住手,力气再稍微大一点,他的女儿可能就连性命都没有了。
他又该去哪里要钱?
自己又该去哪里找这只金丝雀?
没有金丝雀的笼子,就只是个笼子!
男人一拳打在了镜子上。
径自顿时碎成一片一片的。
梁照凛拿着纸巾擦干净了手上的血迹,走出了洗手间,找了一条手帕,草草的一包扎,打开了衣柜,拿出一件外套套在身上,转身下了楼,拿了钥匙就去了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