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出巨大响声的闹钟在哪儿。
床头的柜子上摸索一遍之后,闹钟却完全没有影踪。
重莫闭着眼,死活不肯睁开眼,整个人无知无觉地往着更远的方向探索,被子被她裹着,像一个移动的城堡一样往前挪
动。
很快,“移动城堡”就从床上失了踪影。
“哎哟!”
重莫一声惨叫,从掉在地上的被子间探出头来。
闹钟就在她脑袋旁床头柜的地上,还在持续不断地叫着,不知疲倦,刺耳得很。
重莫愤怒地拿起自己的小闹钟,狠狠地按了下去。
脑中终于不叫了,房间也终于安静下来了。
重莫坐在地上,嗷地郁闷嚎叫了一声,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没让自己再躺下去。
原来闹钟之前叫的时候,就被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到了床下了,怪不得她摸了半天摸不到。
重莫不爽极了,脑子里有混得很,渴睡得很。
可不行,她得起来,她还要上班!
重莫仿佛像是丧尸片里缓慢行动的丧尸一样,痛苦万分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
门被敲了两下,传来母亲温柔的声音:“莫莫,早餐好了,再不起来就要凉了哦!”
重莫一边答应着,一边闭着眼摸出门洗漱。
当她一边刷着牙,一边又要睡过去的时候,忽然间,一个画面窜进她的脑海里,刹时把她吓得一个激灵,睁开眼来,见鬼似的瞪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她、她昨晚是不是,亲了靳烈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