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皱在一起,嫩嘟嘟的嘴唇也已经泛白起皮。
端简心疼的帮她润湿了棉签,帮她擦了擦嘴唇。
大约过了几分钟,医生才匆匆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
“不知道,本来已经退烧了,半夜突然烧起来了。”
端简越说越觉得委屈,更多的却是心疼和自责。她陪床,竟然不能在忘忧烧起来的第一时间发现,看孩子这样已
经烧了许久了。体温高的吓人。
男医生推了推眼镜,扫了端简一眼没有吭声。
镜片反射着棚顶的管灯,散着一层冷光。
“估计是烧成肺炎了,剩下的还要通过进一步的检查来确定。”
肺炎?
端简皱了下眉头,望向忘忧的眼中是抹不开的心疼,以及深深的自责。
“这位家长现在可以带着孩子去检查了。”
男医生说完,转身离开了。
“忘忧乖,妈妈现在带你去检查,你别怕,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她伏在孩子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肩膀,接着帮她穿好衣服从床上抱了起来。
忘忧的头靠在她的肩膀,呼出的气息带着滚烫的温度。
怪她,都是她的错。
然而现在没有时间给端简自责难过,她抱着孩子一项一项的检查身体。结果出来的时候,当真是肺炎。
端简垂下了眼眸,吻了一下忘忧的头顶。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现在给你开两瓶药你给孩子挂上,注意时刻观察她的体温,如果一直降不下来的话,我们就不得不给孩子灌肠了。”
男医生尽量说的通俗易懂,间或推了一下眼镜,透过薄薄的镜片观察这位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