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小朋友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这是一件什么样的大事。
“什么大事啊?忘忧要转学了吗?”
“呜呜呜忘忧不要转学!”
“忘忧得了大病?”
“不要啊我不要忘忧死!”
“喂喂喂,谁要转学了谁要要死了啊!我说的大事是--”忘忧叉着腰不满地大喊,故意拖长声调,惹得那些小朋友又是一片吵闹声。
“天啊那是不是端简阿姨出事了?”
“哇啊!端简阿姨要好好的啊!”
“不许乱说话了,让忘忧说完。”老师是在看不下去,出声制止了小朋友们激烈的讨论。
“这件大事是--我和妈妈做了饼干给大家!”忘忧从门外拖进一大箱饼干,纷纷派发给小朋友们。
教室里一片笑声,教室外则是另一幅景象。
“老师,这是一点钱,请您帮个忙。”某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拿着一沓钱,殷勤地对老师说道。
“你要干什么?我可不能帮你做坏事!”老师推开他的钱,皱起眉惊恐的看着他。
“不不不,您误会我了。我就是想让您帮我拿到忘忧的一根头发。”男子重新把钱推到老师面前,匆忙解释着。
老师也不知为何,鬼迷
心窍地就收下了钱,答应他去取忘忧的头发。
午睡期间。
“嘎嘣……嘎嘣……”忘忧在被窝里偷偷吃着饼干,声响大得旁边的小朋友都偷偷过来拿了一块饼干。
门忽然开了,吓得忘忧马上咽下了嘴里的饼干,不动声色地继续装睡。
幼儿园老师见忘忧“睡着”了,蹑手蹑脚地去拔了一根头发。
“头发拿到了。”幼儿园老师跟早上那名男子通着话,告诉他已经拿到了忘忧的头发。
男子立刻驱车赶来,并给了这位老师更加丰厚的报酬。
……
“谨言,你赶紧跟那个什么端简离婚!”薄母昨日一赶回家就匆匆拉着薄谨言谈话,要他赶紧跟端简离婚。
“端简又怎么了?”薄谨言不耐烦地问。
“我看见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薄母故意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
是吗?
那也是她端简自个儿乐意。
“我不信。”
“这不是你信不信,而是她真的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他们一起去茶庄喝茶,而且还特别亲昵!卿卿我我的看得就让人恶心!”薄母又是一副作呕的样子。
亲昵?还真能是夸大其词啊。
“妈!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说端简!”薄谨言冲她大
吼,“端简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吗?你每天跟我说端简这样那样烦不烦?我跟谁结婚也用不着你来管!”
“你跟这样水性杨花的贱人在一起我就偏要管!”薄母被他这一番话激怒,甚至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砸他。
“端简她有孩子了!”薄谨言
“有,有孩子了……”薄母突然停下动作,呆呆的看着薄谨言,但很快又开始咒骂起来:“那又关你什么事啊!这种贱人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你的!”
“如果是呢?你就不希望早点要个孙?”薄谨言冷冷地看着她。
“那你快把孩子要回来啊!”薄母叫喊着。
“你别轻举妄动,我来安排。”薄谨言走向书房,打了个电话给下属,让他明天去取一根忘忧的头发。
也就成了今天早上,突然有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来找老师要取忘忧头发的事
“妈妈,今天午睡的时候,老师拔了一根我的头发!”忘忧放学回到家立马向端简打“小报告”。
“为什么?”,端简帮她放好书包,问道。
“不知道。但是我听到老师给一个叔叔打电话了,她说她拿到我的头发了!”忘忧啃着一个苹果,口齿不清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端简心里突然有些忐忑不
安。
“做作业去吧,吃完饭就洗澡睡觉。”端简嘱咐着她,又继续上楼忙于工作了。
端简一整夜翻来覆去,无眠。
清晨,袅袅白雾升起,朦胧的让人有些迷茫。
一辆车子突然撞开了这白色的帷帐,直奔前去。
那是端简的车。
她总是这样,拼了命的工作,忘忧每天还没起床她就离开了家。
忘忧……
忘忧!
幼儿园的老师为什么要拔忘忧的头发?是谁让她这样做的?难道是薄谨言?
“不会!”端简的瞳孔猛地一缩,那些问题像海浪般朝她打来。
端简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滑,车子瞬间失去了控制。
“啊!”端简突然惊醒,重新握好方向盘,才不至于酿成惨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