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却是谋害父亲的凶手。
明明是一个暴君一般的人物,可是在母亲面前却还是愿意事事顺着自己,看他刚才的样子,熟门熟
路地收拾着家里的东西的时候也实在不像是装出来的状态。
车窗外,华灯初上,而端简缩在后座,一路都陷在了沉思。
“今天是特殊情况,现在已经折腾到够晚了,回了家以后记得喝完药之后就立刻睡,别让我看见你十二点多了还亮着灯。”
前面传过来的话让端简怔了怔,反应了半响才明白对方是朝着自己说话。
“哦,好。”
几乎是立刻的,这句乖乖顺顺的回答便传到薄谨言的耳朵里。
这下子,几乎是轮到他感觉到惊呆了。
他本来以为依着端简要强的性子,即便不是本意也要跟他顶嘴几句的,可是她现在突然安静下来,却一时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还有手背?现在还疼吗?回去要不要我帮忙热敷?”
回应的则是礼貌而坚定的否定,两人就笼罩着这样奇怪的气氛,一路回到了家。
一进客厅,端简把衣服换下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水杯和毛巾还有药盒一起用托盘端了上去,她的动作迅速利落,让薄谨言几乎是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端简的卧室果然已经熄掉了灯。
很快,偌大的房间就只有还在客厅踱步的薄谨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