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进了院子,便开始手脚麻利的收拾起来,哪怕没有什么活干,也总能找出活来做。
虞瑶看在眼里,满意的点了点头,算是收下王婆子,让她暂时待在这里。
随后便拿了些碎银子给王婆子,说是买菜的钱,不够了就问她要。
王婆子倒也没有推辞,笑着伸手接过,说了几句好听的话,便继续忙活起来。
陈慕风这边,坐在马车里,正在前往府学的路上。
李茗轩和张书翰二人自然坐在车厢里。
一路上,李茗轩不停的打趣陈慕风,说他藏的够深,有了佳人相伴竟也不露半分。
陈慕风只是笑笑,并不多言,主要是他和瑶儿之间的事,不宜过多透露。
不多时,马车便停在了府学门口。
三人下了马车,整理了一下衣衫,风度翩翩的往府学里面走去。
府学内此时已是热闹非凡,不少官员、学子都已经到了,众人或成群地交谈着,或独自在一旁静静等候。
四处张灯结彩,布置得十分喜庆。
陈慕风、李茗轩和张书翰三人刚一露面,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看呐,那便是昨日高中解元的陈慕风公子,果真是一表人才。”
“旁边那位想必就是第三名经魁张书翰公子了,也是年少有为。”
“还有那位李茗轩公子,第七名呢,瞧这几位公子,日后定是前途无量。”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有羡慕者,当然也有嫉妒的,当然也不乏欣赏他们三人的官员。
陈慕风、李茗轩,张书翰三人听着这些议论,神色皆是淡淡的,并未太过在意。
随后,便径直朝着安排好的座位走去。
陈慕风作为魁首,自是备受瞩目,不少达官贵人纷纷到场,他们或打量着这些年轻的学子,或和熟悉的学子寒暄交谈。
李茗轩家里是茶商,官场上虽没什么势力,但人脉却是不少。
他拉着陈慕风和张书翰二人,在人群中穿梭,来到了一位身着湖蓝色官袍的官员面前。
这是凤栖郡的教谕,名叫陆文渊,主管凤栖郡府学的一应教学事务,在学界威望颇高,且以学识渊博、育人有方而著称。
李茗轩恭敬地行了一礼,“陆大人,许久不见,您近来身体可好?学生李茗轩,这两位是我的同窗好友,陈慕风和张书翰,今日特来拜见大人。”
陆文渊目光落在李茗轩身上,倒是认出他来,脸色露出温和地笑:“哈哈,原来是茗轩呐,你这小子,许久未见,倒是进步不少,考中第七名,不错不错,你爹最近可还好?”
李茗轩忙笑着回应:“多谢陆大人挂念,家父身体康健,一切尚好。此次能得此成绩,也是托了大人的福,若非大人以往指点,学生也不能有此成绩。”
这话算是拍马屁了,陆文渊并没有怎么指点过他。
真要说指点,还是多年前,陆文渊去青石镇李府做客,看见李茗轩在家读书,一时兴起,便考教指点了几句罢了。
他能有现在的成绩,一是自己用功,二是本来也有读书方面的天份。
三是天天和两个学霸在一起,互相学习交流,这成绩怎么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陆文渊自是明白这是场面话,也明白对方在拍自己马屁,但不妨碍他听着舒服,脸上的笑容愈发浓了几分。
他摆了摆手,笑道:“哈哈,你这小子,嘴还是这般甜。老夫不过是多年前在你家做客时,偶然考教了你几句,哪能就此居功,主要还是你自己肯下功夫,又有些读书的天分,这才能取得今日的成绩。”
说罢,目光又落在陈慕风和张书翰身上,眼中带着几分探究,接着道:“你这两位同窗,老夫虽未多有接触,但今日一见,也是气宇不凡。特别是这位陈公子,一举高中解元,想必是有非凡的学识和见解,可否跟老夫说说,平日里都是如何读书治学的?”
陈慕风恭敬的行了一礼,这才回应道:“陆大人过奖了,学生不过是遵循夫子的教导,日夜苦读罢了。平日里读书,晚辈会先通读经典,力求理解其中大义,而后再细细琢磨字句之间的深意,遇到疑惑之处,便向同窗或夫子请教,如此反复,倒也积累了些许浅薄的见解。”
陆文渊听了,微微点头,眼中露出几分赞许之色,说道:“嗯,如此读书之法,虽看似寻常,却贵在坚持与用心。能将这等方法持之以恒地践行下去,取得佳绩也是情理之中。不过,读书治学可不止于此,还需有自己的思考和感悟,方能将书中所学融会贯通,化为己用。”
陈慕风忙躬身应道:“多谢陆大人教诲,学生定当牢记于心,日后继续努力,不辜负大人的期许。”
张书翰在一旁也附和道:“陆大人所言极是,我等定会以大人的教诲为指引,不断精进学业。”
陆文渊满意地点点头,又和他们聊起了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