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对。
若是她将石惠画寻了旁人嫁了,拆散了这一对姻缘,那她这一辈子都是要对不起小女儿,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是三两银子又如何?三十两三百两三千两又如何?
家底有多少,能过上什么日子,都是他们做爹娘的本事,哪里能让他们的妹妹牺牲一生去填补。
那婢女见周氏不做声,便有些不悦了:“我说石夫人,敬称你一声夫人,实则是我家姑娘瞧得起你,我们何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你不妨去打听打听,也不知道你们石家可是能得罪得起。”
“便是你们石家攀了温孝郡主这一门亲又如何,不过是拐了多少个弯儿的亲戚,人家哪里能管你。”
“人家纪公子是什么人家,澜州城纪家的嫡长公子,你也不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看看你们石家配不配?”
“一个出身山野的村妇,也敢肖想世家公子,简直是痴心妄想,想要攀这个高枝,也不怕踩不稳将自己给摔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