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醒呢。”
“你这样的姑娘,我可是见多了,这男女之间的情谊啊,情到浓时,总以为能生死不离,终生不弃,可是到了最后,这男子啊,该纳妾的纳妾,该风流的风流,痴心人最终不过是伤心人罢了。”
石惠画闻言脸色大变,豁然站起来,反驳道:“胡说,石宿才不是这样的人呢,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若是他敢负我、若是他敢负我,便是天地难容。”
“救命恩人?”郑嬷嬷摇着扇子的手顿了一下,“哦,那你且说说,你与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惠画没什么心眼,又听说对方是她郡主表嫂的嬷嬷,自然是将自己和石宿的那点事情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郑嬷嬷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听着,最后连扇子都不摇了,她用扇子拍了拍腿道:“哎呦,你这个傻姑娘啊,我瞧着你父亲打你是轻的,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你也敢嫁,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吗?”
“再说他失忆了,焉知他日后会不会记起,若是记起来,或是家里人找到了,你又该如何?”
“若是单单如此,那也就罢了,可若是他已经定下了亲事,或是早已成亲生子,你又该如何?莫不是过去给人家做妾?”
“不会的,不可能!”
“不可能?怎么就不可能了”郑嬷嬷又摇了两下扇子。
“姑娘啊,你是公子的表妹,也是郡主的表妹,老身我托大,劝你两句,老身我可是见多了这高门大宅的妾室过的什么日子的,瞧着你这样蠢的,便是话本子里的,也活不过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