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功夫,原本嚣张无比的山贼们已悉数倒在血泊之中,尽数被张梁与虎豹骑解决。
黄二狗,这位一度不可一世的匪首,此刻被一名虎豹骑像拎小鸡般拖着衣领,随意地扔到了张梁脚边。
为了防止黄二狗暴起伤人,两名虎豹骑迅速上前,刀锋紧贴其颈项两侧,寒光闪烁间透出不容置疑的威胁。
此时的黄二狗,哪里还有先前的狂妄气焰?
他脸色惨白,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刚刚那场血腥屠杀已将他吓得魂飞魄散。
更令人作呕的是,一股黄色的液体正自他胯下缓缓流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那是恐惧至极时的失禁。
在场的众人纷纷露出嫌恶的表情,有人甚至忍不住后退几步,以避免那刺鼻的气味。
黄二狗从极度恐惧中缓缓回过神来,意识到求饶或许是他唯一的生机。
他连忙朝着张梁的方向艰难爬去,每移动一下,地面上都留下拖曳的痕迹,他那沾满尘土与汗水的脸庞上写满了悔恨与绝望。
一边爬,他一边语无伦次地哀求:“这位爷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的大驾,真是该死!”
“您看在我上有八十岁老母需要赡养,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等着喂食,求求您大人大量,放过我这一次吧!”
随着黄二狗的靠近,一股难以忍受的尿骚味迎面扑向张梁,让后者不禁皱紧了眉头,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以避开那令人作呕的气味。
见状,身后两名虎豹骑反应迅速,他们立刻上前,一人一边,牢牢按住黄二狗的肩膀,阻止了他继续向前的动作。
刀尖轻轻抵住他的后背,既是警告也是准备随时应对可能的反抗。
“别想靠近大人一步!”
其中一名虎豹骑低声呵斥,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情感。
黄二狗被制住,身体因恐惧而颤抖,泪水与尘土混合在一起,显得格外狼狈。
张梁看了黄二狗一眼,目光冷冽如冰,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面无表情地缓缓开口说道:“我现在问你一句,你答一句,明白了吗?”声音虽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听到张梁的话,黄二狗连忙点头如捣蒜,声音里满是急切与惶恐:“明白!明白!大人,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梁微微颔首,继续发问:“这里是你们全部的人马了吗?”
黄二狗急忙回答:“没错,大人!我们每次行动都是全员出动,这里已经是我所有的兄弟了,真的没有其他人了!”
“哼。”
张梁冷笑一声,接着问道:“那你们为何上山当山贼?总该有个理由吧。
黄二狗在听到张梁的问题后,脸上原本的恐惧与卑微瞬间被一丝愤怒所取代。
他的眼神中燃起了熊熊怒火,声音也因激动而颤抖起来:“还不是因为此地的太守!他制定的法例太过严苛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实在是活不下去了,才被迫上山当山贼的!”
“说起来,我恨不得啖其血,吃其肉,以解心头之恨!”
看着他那副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的样子,张梁皱了皱眉头,似乎对黄二狗的反应感到有些意外。
他沉吟片刻,继续问道:“那此地的太守是何人?”
黄二狗的情绪虽然激动,但在张梁的询问下,他还是迅速调整了状态,连忙回答道:“回大人的话,此地的太守名叫宋文。”
张梁在听到黄二狗的话之后,眉头微皱,然后又问了几个问题。
问完这些问题,张梁沉思片刻,随后对身旁的两名虎豹骑说道:“行了,将他拖下去解决掉吧!”
听到这话,黄二狗瞪大了眼睛,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与绝望,他大声喊道:“不是放了我吗?你言而无信!”
张梁一脸疑惑地看向他,仿佛根本不理解黄二狗为何会有此一问:“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放你?这只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
黄二狗脸上的畏惧瞬间消失,被愤怒所取代,他怒吼道:“你耍我!你这个该死的家伙耍我!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张梁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挥了挥手。
看到他的动作,两名虎豹骑立刻上前,像拖死狗一般将黄二狗拖了下去,任凭他如何挣扎和咒骂,都改变不了命运已定的事实。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黄二狗那罪恶的一生就此画上了句号。
就在这时,秦幽兰轻轻地拉开马车上的帘子,探出头来,眉眼间带着几分关切,轻声问道:“叔叔,事情解决了吗?”
张梁转过身,脸上绽放出和煦的笑容,温和地回应道:“已经全部解决了,让几位嫂嫂受惊了。”
秦幽兰闻言,笑着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理解与宽慰,她说:“没什么,我们坐在马车上都没有看到什么,叔叔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