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蕴看着那些壮汉将泼皮都带走了,对着身后的小二说道:“找人把这棺材也抬过去。”
小二立刻应声去了。
到了官府,林念蕴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又将那些泼皮和棺材都交给了官府。
府尹是个中年男子,他看了一眼那些泼皮,然后沉声问道:“你们说,这人是吃了醉香楼的菜才死的?有何证据?”
那些泼皮闻言,顿时就慌了神,他们哪里有什么证据,他们只是收了钱来闹事的。
领头的那人咬了咬牙,然后大声喊道:“大人,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啊!我弟弟就是吃了醉香楼的菜才死的!您可以找仵作来验尸啊!”
府尹听了这话,看了一眼林念蕴。
林念蕴面色平静,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她沉声说道:“大人,让仵作过来验尸便能得知。不过验尸的时候,必须有官差在场,而且验尸的结果必须公开公正。
如果证明这人的死和醉香楼无关,那这些人就是故意诬陷,还请大人严惩不贷!”
林念蕴的话音刚落,那些泼皮就慌了神,他们开始挣扎,想要逃跑。
“大人,我们冤枉啊!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啊!”
“求求大人饶命啊!”
府尹看着这些泼皮,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喧哗!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押下去,重重地打!”
那些泼皮闻言,顿时就瘫倒在了地上,他们哭爹喊娘,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喊冤。
仵作很快就来了,经过仔细的检查之后,得出了结论,“大人,此人并不是中毒而死,而是被人
用重物击打致死。”
听到仵作的话,那些泼皮顿时就慌了神,他们开始互相推卸责任,都说是对方打死的。
府尹看着这些泼皮,眼中闪过一丝厉色,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竟然敢在公堂之上互相攀咬!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拖下去,重重的打五十大板!”
衙役们应声上前,将那些泼皮都拖了下去。
片刻后,衙役来报,“大人,五十大板打完了,那些人晕了过去。”
府尹闻言,眉头微皱,“用凉水给我泼醒!继续打!直到他们说出幕后之人为止!”
衙役们应声而去,很快就提来了几桶凉水,将那些泼皮都给泼醒了。
泼皮们被冷水一激,顿时就清醒了过来,他们哀嚎着,哭喊着,“大人,饶命啊!我们真的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啊!”
“是啊大人,我们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啊!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这一次吧!”
府尹看着这些泼皮,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哼!你们以为本官是那么好糊弄的吗?来人啊,继续给我打!什么时候说出来为止!”
衙役们应声而上,继续对着那些泼皮一顿暴打,直到他们哭得撕心裂肺,直到他们打得皮开肉绽。
但是他们都不知道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他们只是一个小混混,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又被打了一顿后,那些人仍然没有说出幕后之人到底是谁,府尹失去了耐心,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敢在本官面前狡辩!
来人啊,把他们给我押下去,再打一顿后,秋后发配!”
听到府尹的话,那些泼皮都瘫倒在了地上。
他们知道,这次是真的完了,还要被打,就算是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更何况还要发配边疆?
但是他们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被衙役们像死狗一样拖了出去,然后开始行刑。
看着那些泼皮被打得哭爹喊娘,林念蕴心中却没有一丝波澜。
她知道,这些人都是罪有应得,如果不是他们贪财,也不会被人利用,更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随着这件事情的解决,醉香楼的名声也渐渐地恢复了。
林念蕴回到了府里,白嬷嬷端着甜汤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林念蕴,然后轻声问道:“小姐,今日之事,您怎么看?”
林念蕴轻轻地抿了一口茶,“白嬷嬷觉得呢?”
白嬷嬷微微沉吟了一下,“老奴觉得,这件事情不像是普通的泼皮所为,他们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林念蕴点了点头,“白嬷嬷说得对,这件事情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白嬷嬷沉默了一下,朝着一个方向看了过去,“小姐,会不会是……”
她话未说完,林念蕴顺着白嬷嬷的方向看去,那边正是赵氏的寿安堂所在的地方,
林念蕴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茶盏,收回目光,淡淡地说道:“没有证据的事情,还是不要妄加猜测的好。”
白嬷嬷听到自家小姐这么一说,顿时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她点了点头,“是,小姐。”
林念蕴轻轻地起身,走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