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不是。”
“哦,那就是嫉妒那十几户人家得到了皇帝伯伯的夸赞?”
“不,不,民妇没有。”
谢庆兰脸色沉了下去,厉声道:“既都没有!那你来闹什么?!”
“民、民妇是为那些孕妇抱不平,她们可全都是一尸两命啊!云大人见死不救,这……”
“放肆!”谢庆兰厉声打断她的话,“众所周知,精通巫蛊之术的,只有南疆和西域,我大安素来不善此道!”
“云大人虽善医术,却并不懂蛊虫!你们让一个只学过医术的人,来皆天下无人能解的禁术质蛊,怎么?你们竟是这般瞧得起她吗?”
“哦,不对,你们这是瞧得起咱们大安传承上万年的医术!既如此,你们该去那些五六十岁的御医家里闹!毕竟,他们比云大人多活了几十年,想来,面对质蛊这种邪术,应该是手到擒来!”
“哦,对了,你们若是知晓哪位御医能解此蛊虫,别忘了来告知本郡主,如此,本郡主也好入宫面圣,在陛下面前给你们求个封赏,当然,也好知晓我大安,究竟是哪个御医,这般无耻,明明擅巫蛊之术,却对孕妇们见死不救!”
“届时,我一定叫皇帝伯伯治他们一个欺君叛国之罪!”
谢庆兰说到此处,垂眸扫了眼跪在前排的几人,“刚刚你们几个叫的最欢,肯定是知道这质蛊有人能解,或者,你们自己就会解,既如此,不如同我说说,你们中间,究竟是谁会解这质蛊?”
几人闻言,瑟瑟发抖。
谢庆兰面色冷厉,缓步抬脚走下台阶,来到几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