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却是实实在在的“权”了。
直到从窗户上看不到小刘殷切的挥手身影,她才收回目光。
落到对面、正给小丫擦手的闻彻身上。
“……”
嗯……在有权,那现在也是陪着自己回老家,孩子叫他爸,叫自己妈,他们现在是俩口子。
这么一想,心情骤然轻松起来。
尤其孩他爸这一路很是体贴照顾,哪怕旅途艰辛,也尽可能的给他们提供舒适的条件。
没错,他们坐的是卧铺!
这个年代的火车,想要坐卧铺可不容易。
也是乔晚第一次体会到“权”的甜头。
不过虽然坐的是卧铺,但长途旅行,该遭的罪还是遭了。
三天三夜,一大早从火车上下来,从玻璃里照镜子的时候,乔晚看见自己颇有些憔悴的样子,反而咧嘴笑了。
这模样、这效果,可以的!
接着,乔晚就再一次沾了闻彻的光。
一出火车站,又有军用越野车来接站了。
对方把他们送到招待所,约定好来接他们返程的日期后离开。
而乔晚看着他们一家五口的形象,很是满意,当即让他们换上了“战袍”,就往乡下老家跑!
坐的是闻彻找来的拖拉机,提着的是在火车站临时准备的“礼物”,吹着能把人脸刮疼的西北风,两人把三个孩子裹在怀里藏得严严实实的,然后看着对方被冻的通红的脸,相互一笑,然后……灌了一嘴的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