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自己,必然要想办法绊住他,尽量利用赵府那头拉些好感回来。”
江辞砚眨眨眼:“原来绾绾想得这么仔细,都预料到后面几天的事了。”
“当然,若是松懈几分被他们得逞可就糟了,人家可以有多次失手的机会,我一次都没有。”
“不过想来也快了,这种日子不会持续多久,裴照汝自己就按捺不住想加快进程。”
江辞砚旋即拧了眉:“绾绾是说……他有异心?”
少女思忖道:“也不能这么说,他是太子,那位置若无意外原本就该是他的。但裴照汝经历太多波折,他深知只有得到了才能彻底放心,自己只是太子远远不够。”
江辞砚冷笑:“真是个孝顺的好儿子啊,皇帝因已故皇后的事对他不喜,却也不至于真将他怎样。为了保证安全还借机让他去寒州五年,等风波平静才接回来。”
说着,他声音越发冷凝:“这些细枝末节,我就不信他没看出来一点。”
齐绾没接话,因为裴照汝的心,早就黑了。
落菲殿,正殿。
赵思菱惊厥许久,被御医施以针灸又灌下服汤药才好点。
她眼角还挂着泪,“快去把殿下请来,就说我惊吓过度犯了癔症,时间久了恐怕不成!”
秋云无奈,这时候也只能都听从她的。
她去亲自请裴照汝前来,却吃了闭门羹。
等待许久不见人无奈回去,赵思菱见她身后无人跟来,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这下,倒是将方才说的借口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