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雅。
在村长家吃完午饭,二人方回了木屋。
李相夷打扫房子,宛央则打了些水来准备擦桌子。
“央央,我想吃海鱼了,你帮我去抓上几条可好?”
李相夷熟练的找借口支开宛央,不欲让她干活。
“好,我擦完桌子就去。”
桌子不大,听她这么说,李相夷轻轻一笑,没再说什么。
笛飞声那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盗个墓盗了这么久还没得手,宛央一直在等对方的信鸽。
没办法,不把罗摩鼎搞到手,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如今南胤皇族后裔废了,起事的资本也被他们搜刮了,只要再把罗摩鼎搞到手,让他们没法用业火痋控制人,就彻底无后顾之忧了。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似乎又恢复了之前在东海生活的日常,唯一的变化就是宛央的起床时间一日比一日晚。
开始是李相夷总不做人,后来是她自己就犯困,每日十二个时辰,宛央有七个时辰都在睡觉。
李相夷觉得不对劲,给她把了把脉,然后得出她怀孕了这一结论,乐颠颠在一旁高兴了好久。
笛飞声的信鸽,是在宛央怀孕三个月的时候来的,上面说东西已到手,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帮他解蛊。
李相夷恰好端着鸡汤进来,见状顺口问了句:
“是谁的信,师父师娘吗?”
“不是。”
宛央用内力将纸条粉碎,语气自然道:
“笛飞声身上有蛊,方才来信说是新得了条蛊王,问我能否以毒攻毒,帮忙将他体内的蛊虫取出来。”
宛央说得八分真,两分假,不过是把二人的主次关系改了改。
果真,李相夷不疑有他,放下鸡汤点点头道:
“他既求到我们头上,若央央有把握的话,帮一下倒也无妨。只是你如今胎象才稳,未免舟车劳顿,还是让他自己过来一趟吧。”
求医就要有求医的样子。
若宛央没怀孕,李相夷还愿意陪她走这一趟,权当是出门散心了。可如今宛央怀着孕,他才不舍得让她为另一个男人劳累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