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盒子一震,我知道老家伙回去了。他现在这么合作,那便不用再贴符镇压。再说刚揭掉的符,又被树上漏下的雨滴给淋湿了,想用也不能用了。他既然归位,再让他出来写真相怕是做不到,若是催逼,搞不好又会惹恼了这老家伙。
我们俩就在这棵大树下躲雨躲到天亮,雨夜停了,但气温却非常低,冻得这丫头小脸紫青。我把外套脱下来给她,却被一把打在地上。
“我们俩以后要保持距离,免得以后再说我占你便宜。”这丫头显得很生气,撅起的小嘴上能栓一头驴。
我苦笑不语,要说之前十指相扣那种情形,过于亲密了,超出了普通朋友的范畴。虽然说是一时忘乎所以,但也不能把啥都忘了,这要是让她男朋友看见,那真是跳进金沙江都说不清了。
我们俩又原路返回,踩着泥泞回到养鸡场。养鬼的那间屋门紧闭,不知道是小崽子关上的,还是另有其人。站在门外,心里冒着凉气,都不敢伸手去推这扇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