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地随着人流走出大楼。苏溪在一旁看得满心担忧,心急如焚,赶忙小跑跟上,伸手一把拉住他胳膊,力道之大,带着几分焦急与关切,焦急问道:
“昊天,你怎么了?
从刚才那高层讲完话起,你就魂不守舍的,像丢了魂儿似的,是不是他说的那些话刺激到你了呀?你可别吓我。”
轩辕昊天被这一拉,仿若从混沌迷雾中惊醒,停下脚步,眼神迷茫得仿若置身茫茫荒原,找不到方向,却又透着执着探索光芒,望向苏溪,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几分干涩与迷茫:“苏溪,你知道吗?他说的那些话,就像一把神秘钥匙,精准无误地打开了我心底一直上着锁、尘封多年的匣子。我父亲从前那些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奇怪举动,如今在这事儿映衬下,或许藏着天大的秘密,关乎家族,关乎过往。我这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痒痒的,又忐忑不安,我必须弄清楚,我到底来自怎样一个家族,父亲又有着怎样不为人知、被岁月掩埋的过往,不然我这心,怕是一辈子都安定不下来。”
苏溪听着,眉头皱成个“川”字,轻咬嘴唇,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思索,沉默片刻后,目光渐趋坚定,直视着轩辕昊天眼睛,斩钉截铁说道:“昊天,我明白这事儿对你而言,重如泰山,探究身世说不定会牵出盘根错节的复杂麻烦,甚至潜藏未知风险,像踏入一片荆棘丛生、迷雾笼罩的险地。可我也清楚,你这性子,一旦认准事儿,十头牛都拉不回,我拦不住你,也不想拦你。不管前路如何崎岖,如何布满暗礁,我会陪着你,咱们一起面对,总能寻出真相。只是,咱得好好合计合计,从哪儿开始查起呢?”
轩辕昊天听闻此言,眼眶微微泛红,仿若被这份深情厚谊触动心底最柔软处,他紧握住苏溪的手,力道之大,似要将两人掌心融为一体,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目光中燃起熊熊决心之火,仿若燎原之势:“先从家里那间旧书房入手吧,打我记事起,父亲就最宝贝那里,平日里都不许旁人随意进出,里面肯定藏着关键线索,说不定能揭开这层神秘面纱一角。”
两人马不停蹄赶回老宅,那间旧书房仿若沉睡多年的时光宝库,推开门,陈旧纸张与岁月尘封混合的特有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人鼻腔微酸。屋内昏暗静谧,书架上摆满书籍,落满灰尘,桌面杂乱摆放着账本、信件,仿若历史遗迹。
两人小心翼翼戴上手套,轻手轻脚拉开一个个抽屉,翻开一本本旧书,纸张翻动声在寂静空间格外刺耳,呛人的灰尘仿若调皮精灵,纷纷扬起,迷住双眼,酸涩刺痛,却遮不住他们探寻真相的炽热目光,那目光仿若穿透迷雾的射灯,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然而,初次探寻仿若海底捞针,收获寥寥无几,除了几张模糊不清、人像仿若被水渍肆意侵蚀、五官难辨的旧照片,便是些满是密密麻麻商业术语、似懂非懂如天书般的手记残页,文字在泛黄纸张上跳跃,却难以拼凑完整信息。轩辕昊天满心不甘,眉头紧锁成死结,一拳狠狠砸在桌上,“砰”地一声闷响,震得桌上物件微微颤抖:“怎么会这样,明明感觉真相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可现在还是一团迷雾,啥都看不清,真让人憋屈。”
苏溪见状,赶忙凑近,轻拍他后背,掌心摩挲着给予安抚,柔声安慰:“别急,昊天,这才刚开始呢,探寻真相哪能一蹴而就,就像挖宝藏,得一锹一锹深挖。咱们再去拜访些老街坊,长辈们在这儿住了大半辈子,邻里间家长里短,说不定知晓当年事儿,能给咱指条明路。”
于是,他们仿若执着寻根的候鸟,穿梭在老旧街巷,脚下石板路凹凸不平,两侧房屋斑驳破旧,透着岁月沧桑。抬手叩开一扇扇斑驳木门,面对或热情洋溢、拉着他们唠家常,或警惕审视、目光透着疑虑的街坊邻居,皆满脸笑意、耐心问询、诚恳交谈,不放过任何细微线索。
一位颤颤巍巍、身形佝偻,拄着拐杖仿若风中残烛般的老人,眯着眼回忆道:“你父亲啊,当年在咱这儿就是个谜一样的人,虽说看着落魄,衣衫朴素,居所简陋,可举手投足间总有种不凡气度,藏不住的。
还常和些操着外地口音的神秘人往来,聚在屋里一唠就是半天,行事低调得很,做啥都悄没声儿的,又透着古怪,咱也猜不透呐。”每一段回忆,每一个细节,都如纤细却坚韧的丝线,慢慢编织起一张通往过去的错综复杂之网,虽千头万绪、迷雾重重,却引得轩辕昊天愈发坚定地踏上深入调查父亲身份之旅,仿若无畏的探险家,而苏溪始终如影随形,不离不弃,宛如温暖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