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屿舟低着头:“你不回我消息,我以为你生气了。”
“你有发消息给我吗?”沈湛恩当即点开微信,在看到新消息后当场回复:“你说迎新晚会啊,我们系当然要参加啊。”
说着,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就是不一定能选得上,我们体育生没啥艺术细菌,排的节目都不好看,去年预选赛就被淘汰了。”
“我要参加。”
“哦,那加油!”沈湛恩象征性鼓励了一句,还是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你专程跑来就是要确认我有没有生气,然后告诉我迎新晚会的事?”
韩屿舟点点头。
沈湛恩极力控制自己不要露出看精神病人搬同情的目光,迟疑地问:“你是不是对我……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她再迟钝也发现这个学弟对她有点非同寻常了。
就像小鸡的印记反应一样,它会把破壳第一眼看到生物当做亲人。
她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带着那种溺水的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绝望又希冀的眼神。
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开学那天她仗义相助,让他对她产生了特殊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