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眯着眼睛笑，是银色的卷发，右眼下有一颗红色的痣，薄唇勾起无可挑剔的微笑弧度，然后他睁开了眼。
那是一双狐狸眼，狭长的眼尾上挑着，哪怕是睁开了眼也带着不可近人的傲视感，更别说男人在齐莹的斜上方俯视着她。
有点爽……
齐莹想着，为自己不合时宜的想法感到惭愧，又低下头拢了拢毯子，遮住了大半个脸，也遮住了泛红的耳尖。
人类是视觉动物，齐莹也不例外，面前的男人实在好看，带着不可一世的冷漠傲气，哪怕是唇边的笑容也无法化开那抹冷漠，兴许是他整个人的色调都是暗冷色系的银灰吧。
“你是谁？”
齐莹开口。
“我是系统。”
“哦，那我在哪儿。”
“在我的意识空间里。”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最近熬夜太久猝死了？”
“……不是的。”
“小说里不都是这么说的？”
“可我不是小说里的系统。”
齐莹和自称为系统的男人进行起了一问一答。
“也是。”
齐莹把自己蜷在一起，她好困。
“为什么选我。”
“我一无是处。”
系统难得没有回复，像是在思考什么，不等齐莹反应过来，头顶隔着毯子，多了一双手。
没有温度，但是很舒服。
“不是的。”
“你并非一无是处。”
系统说。
齐莹刚想开口道谢，却听到系统再次开口。
“你还特别穷。”
齐莹心想，如果系统可以被杀死，那现在她身边站着的一定是系统碎片版??
而系统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杀意，依旧自顾自的开口说道。
“我从没有见过那么强烈的欲望，而你，让我第一次看到了这种奇迹。”
他已经不再微笑，反而是带着痴迷的神情，似乎在回味着什么。
齐莹一阵恶寒，本能的想要拒绝。
但系统好像察觉到了她的想法，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的时候，系统说出了让她无法拒绝的话。
“很高兴见到你，我是你的专属神豪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