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喘着气说:“我没问题。”
我用力咬着牙再坚持着,现在我们全都是强弩之末了,现在依靠的是精神力在支撑着。
蜥蜴的围攻似乎更猛烈了,我咬着牙连续刺杀出去,此时,我已经顾不上什么队形了,我大脑已经有些不好使了,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挡在安姐身前,就算是死,也帮安姐挡最后一下。
我的长矛刺进了一只蜥蜴的头骨之后,我再也没有力气拔出来了,我手里抓着刀子,冲了上去,和这些蜥蜴来了一场肉搏战。
朱泉看我肉搏了,他也疯了一样冲了上来,和我一起和这群蜥蜴滚在了一起。
我见到蜥蜴就捅,已经顾不得自己被蜥蜴咬了多少口了。
书生和萧安手里抓着长矛,也刺不动了,纷纷拔出来了刀子,开始和这些蜥蜴近身肉搏。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我们在流血,蜥蜴也在流血,很快,这地面上就堆尸如山,血流成河了。
我杀红了眼,抓住了一只蜥蜴之后,我怒吼着割掉了这蜥蜴的头,然后抓着蜥蜴的头站了起来,举着蜥蜴的头大吼了起来。
这些蜥蜴应该是被我吓到了,纷纷后退,接着,竟然转身撤了。
而我此时也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家里了,我被裹得像个粽子。
朱泉和我一样,他甚至比我更惨,书生说他失血过
多,现在还没醒过来呢,不过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
书生和安姐都好很多。
我说:“梁慧咋样了?”
书生说:“她,她安然无恙。”
我嗯了一声说:“那就好,我们和梁家的恩怨,算是彻底翻片儿了。”
杨宁此时从外面气呼呼地闯了进来,她一进来就抓着我的手说:“守仁,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我被她一晃,疼得很,我大声说:“你松开,男女授受不亲。”
杨宁说:“我以后不许你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你要是实在缺钱,我养你啊!”
我说:“谁用你养,你当我是吃软饭的小白脸了吗?快放开,我疼!”
杨宁这才放开了我的手。
杨宁问书生:“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书生去关了门,这才把事情说了一遍。
书生说:“谁也料想不到在北平城地下会有这么一座大墓,更想不到在地下住着这么一群蜥蜴。”
我说:“按理说蜥蜴不会主动攻击人的啊。”
书生说:“都怪朱泉抓了蜥蜴的崽子,不然蜥蜴才不会管我们做什么呢。”
我说:“也许是我们离着那些蛋太近了。”
萧安说:“不管怎么说,我们活着出来了。以后这地下大墓的事情,和我们无关,梁慧再也别想找我们帮忙了。这可倒是好,我们去帮忙,我们差点丢了命,她却毫发无损。”
我
说:“行了,别抱怨了,她手无缚鸡之力,难道要她和我们一起拼命吗?她能毫发无损是最好的结果了,难道她死了我们才开心吗?要是她死在了里面,我们和梁家的仇可就坐下了。”
我看看书生,没说话。
此时书生是最尴尬的,我明白书生此时在想什么。
就像是我对苏梅一样,虽然我知道那注定是个错误,但心里还是难免总想起她。我甚至几次都梦到她了。
只有靠着时间才能冲淡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了,想忘,不容易。
朱泉是第二天醒过来的,这小子脸色苍白,书生说最好给朱泉输点血。但是我们几个都受了伤,再说了,血型对得上对不上还不一定呢。书生的意思是去医院,就说是被狗咬了,需要输血。
至于医院有没有血,就不一定了。
但是朱泉这小子说啥都不去,他说:“多养一些天就好了,不用输血。多给我做点好吃的噻!”
我问书生:“没问题吧!”
书生说:“按理说不会有什么问题,这点贫血要不了泉儿的命,他身体好得很。”
到了下午的时候,梁慧上门来探望了,我们几个在我的房间里接待的他,我住的是正房,我的房间是最大的。
梁慧带来了很多补品,长白山的野山参,大连的海参,还有驴皮阿胶,等等,全是好东西。
不过明显书生
对她的态度淡了很多。
梁慧说:“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说:“梁小姐,这很正常,凡是大墓啊,都会滋生出一声伴生兽。甚至有些尸体会变成僵尸。同时呢,还会有一些狐狸啊,黄皮子啊,老鼠啊,或者什么东西伴生在大墓中。似乎大墓里的阴气就养这些东西似的。我们都有心理准备。再说了,我们这不是没死嘛,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
梁慧给我们鞠躬说:“实在是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