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河吗?要走也要等路修通了才能走嘛!”
曹壮说:“你们也没必要太担心,我已经和族里的兄弟们说了,你们是好人,不让他们针对你们。就算是我爹下命令,他们也不要轻举妄动。”
书生听了一愣,说:“他们能听你的吗?”
“当然要听,我爹五十五了,再有五年就到了花甲之年,族内有规定,到了六十岁,也就到了让位的时候了。我可
是五年后的族长,他们总要给我个面子。”
书生问:“曹壮,谢谢你!”
曹壮笑着说:“我可是当你们是朋友的。”
我说:“乐贤镇,张先生自从来了曹庄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吗?”
曹壮说:“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啊,要是我,肯定要带着孩子老婆回到故乡的,有古语说得好,穷死不打亲戚工,饿死不耕丈人田。在这里做上门婿,怕是心里不舒服了。就算是以前兵荒马乱的不回去,现在也该回去了吧。”
朱泉插了一句:“会不会是当过革命军,不敢回去?”
我点头说:“也不排除这个可能。”
书生这时候用一双胳膊趴在了桌子上,盯着桌子上的骸骨说:“兄弟啊,你到底是谁呀!”
送走了曹壮,我们关好了大门,一晚上没事,第二天一大早,曹旺和曹壮登门拜访。
我们刚吃了早饭,他们来的时候,我们刚收拾完桌子,书生带着我们在研究那骸骨呢。
这父子俩进来,也就坐在了桌子旁边。
曹旺双手拄着拐杖,身体做的很直,他盯着桌子上的骸骨说:“要是不出所料,这个,应该就是我那可怜的侄子,张有德。”
曹旺的话,令我们大吃一惊。
震惊之后,我们都没说话,等着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