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说:“我们去看看。”
我点点头。
我俩从窗户跳出去,到了街上,转过弯就是胡同,我们正看到警察在胡同口,对着胡同里开枪呢。
看来劫匪是被警察堵在了里面。枪声越来越密集,劫匪应该是没子弹了,警察举着枪冲了进去。接着又是一阵枪声。
书生小声说:“看来是活不成了,这是打了多少枪啊!”
“书生,你说这群悍匪到底抢的是啥呀?这家伙命都不要了。”
书生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走,我们回去。”
我和书生又从窗户翻了回来。
我们刚回来,警察也就进来了,把大家都带到了招待所的食堂,给大家做笔录,问有没有丢什么东
西。
我最担心的就是警察看到那个带着血手印的包,不过我没见到萧安,她竟然趁机溜了。
警察开始询问当晚的情况,我和书生自然是实话实说。
但是可没说那包的事情。
一直到了天亮,警察才撤走了,萧安总算是和我们汇合到了一起。萧安溜走之后没走远,而是住进了对面的电影院招待所,就在对面看着我们。
我们和萧安汇合,天一亮就上了去六安的公共汽车。
我们三个上车之后坐在了最后面,车上一共五名乘客,我们三个之外,还有两个坐在中间位置。
中间位置是最好的位置,不管是后轮颠簸还是前轮颠簸,中间颠簸的幅度都是最小的。
不过坐在后面清静啊,我们三个还可以聊天。
书生最先捺不住性子,他小声问:“萧安,到底是啥子?”
萧安小声说:“好东西,我说了你也不懂,到六安我再给你们看。”
书生说:“你说说嘛!”
我说:“你急个锤子,你还说自己是知识分子呢,你应该有点耐心。”
萧安坐在中间,我坐在左边,书生坐在右边,隔着萧安,书生用拳头搥我,我用拳头搥他,萧安无奈地说:“你俩消停点,这是公共汽车,不是百乐门。”
书生白了我一眼,又切了一声。
我指着他说:“我懒得搭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