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林染看过太多一人有病把全家拖垮的事了。
两口子手里没有外卖,他们将车送去了这边停车的地方,然后坐着林染的车去了市医院。
他们来到病房
,抱着女儿哭着说有救了,有人给咱们捐款了。
女孩子的眼神不再空洞,抱住父母压抑地哭着。
自打生病以来,女孩儿比父母的压力还要大,她总是在想,为什么会得这种病,为什么要拖累父母,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可她又怕真的死了父母会跟着寻死,只能一天又一天的等死。
大夫过来了,跟他们研究手术方案。
基金会打来了第一笔款,后续还会接着给孩子爸爸打款,保证孩子的医疗及后续护理费用。
林染见没自己啥事了,悄悄退出了病房,时间不早了,他要回家带娃了。
孩子的手术定到了明天一早,现在时间还早,孩子爸爸又去送外卖,能挣点是点,基金会给钱是给孩子治病的,他们两口子可不能花这钱。
妈妈陪着孩子,生怕在动手术前孩子害怕。
林染回到了家,正好赶上俩儿子躺在床上吭叽,他们两只手扳着小脚丫,望向了走进来的林染大声哭了起来。
“哭啥啊?我发现自打满月后,你们看得越清越厉害,没事就叫唤,也不掉眼泪,存心气我跟你妈。”林染也不惯孩子,乐意哭就哭几声,就当锻炼肺活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