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我的，做完dna了，那个叫什么羊的，反正就是我的。”葛老板有些发愁了：“我媳妇在国外不回来，我儿子也在国外定居了，我一个人在国内也是很寂寞，你们说是吧？”
林染没有回答，寂寞归寂寞，但这事外人
没法说。
“你想离婚吗？”常宽问葛老板。
“别闹了，我离啥婚啊，这么大岁数了，多让别人笑话。”葛老板轻叹一声，然后抽了一口雪茄：“就这样吧，老来得子也挺好。”
“是儿子？”
“姑娘。”葛老板忽然笑了：“虽然不是嫡子，但也没啥问题，等我死后给她们娘俩点钱，一切都拉倒了。”
“就这一个啊？”常宽胆子大啥话都敢问。
“当然不是。”
“……”林染。
葛老板数了一下：“五个。”
“这么大岁数了，你就不怕伤身体？”林染认为这么大岁数就该修身养性，然后半退休状态，可以出去旅游啥的，给自己放一个假。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林染。
“……”常宽。
这时，葛老板的手机响了，是葛太太打来的电话，他赶紧调整一下情绪，这才接了电话：“喂，怎么想着给我打电话了？”
“我回国了，小三肚子里的孩子我给打下去了，我曾经跟你说过，你可以找女人玩，但不可以弄出孩子，这么大岁数了，一点深浅都不知道。”葛太太把电话挂了。
林染和常宽互相看了一眼，眼神飘向别处，假装没听到电话里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