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呢,他真不地道。”
“兴许是想你了,想把你带下面一起喝酒。”常宽没好气地说道。
“……”常老爷子。
陈叔在纸上写字,都整利索后,跟常宽说道:“晚上你爸睡着后,拿着纸点着香,在你爸头顶左三圈右三圈,然后按照纸上写的话叨咕,说完后,门开着别关,你去十字路口画个圈,中间画上十字,不用说话,直接把纸连同香一起烧掉。”
“明白了。”常宽记下了。
陈叔交待完了,看了一眼林染,示意他
们可以回去了。
常宽赶紧拿出了两千块钱:“陈叔,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别嫌少,我手里也没那么多现金。”
“你可拉倒吧,你跟大染是好兄弟,我是他师叔,给你看点啥事儿还要钱吗?再说了,也没费什么事儿,都是敞亮人,我说不要,你就不用给我。”陈叔将钱推了回去。
“那不行。”常宽哪好意思让陈叔白跑一趟,说啥也要把钱给陈叔。
陈叔又看了林染一眼,示意他搞定。
“哥,我叔儿说不要,指定是不能要,你就别磨叽了,我们俩走了。”林染朝常宽使眼色,这钱真的不用给。
常宽见状只好把钱收了回去:“既然这样,以后陈叔有需要我常宽的地方,您尽管吱声,哪怕上刀山我也为您办到。”
陈叔笑了:“用不着啊,你们年轻人好好的就行。”
常宽将钱放到了炕上,走出去送他们。
待快要到大门口时,陈叔指着南面的一棵树:“这树长得不太好,砍了吧。”
“啊?”常宽愣住了。
“把那棵树砍了,风水不好。”林染说道。
常宽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行行,马上就砍!”
陈叔笑了笑,坐上了副驾驶。
林染跟常宽打了一声招呼,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