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林染放心了。
林染坐在公司的二部,今天来了一位特别肥胖的逝者,三百多斤,年纪约三十五六,心脏超负荷,外加晚上睡觉没有人,就这么地走了。
原本四人抬的棺材
,变成了八人抬,要不然真抬不动。
逝者的母亲一滴眼泪都没掉,她这些年因为儿子的事儿可以说是操碎了心,如今人走了,她倒是也省心了。
突然,母亲噗嗤一声乐了。
“您笑啥呢?”林染忙问。
“我在想啊,我儿子这么胖,去火化时会不会一个盒子装不下。”母亲一边开玩笑,一边却用手轻轻擦拭眼角,说是以后省心了,可谁舍得自己生的孩子死呢!
林染知道母亲在强颜欢笑,他安慰了几句便回了楼上,至于骨灰一个盒子能不能装得下,林染心道:装不装得下,人家也给装那些,多出来的直接用吸尘器抽走了。
杜豪渐渐的发现不太对劲了,自打开工以来,冯景胜总是时不时的出去,有时候一走还是一天,他问了吧,人家就说有事儿。
亲弟弟是在t市犯的事儿,他也不可能天天往t市跑啊!
最可气的是,冯景胜还有意无意地透出一股子傲气,仿佛他干了什么大事儿似的,如果说是因为亲弟弟的事儿,那显然不对啊!
杜豪自知没整清楚前,绝对不能跟林染说。
他跟公司的同事私下议论,所有人都觉得冯景胜有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