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来报导,他得联合常宽公司的安保人员守着。
约翰见林染如此紧张,心里也有点忐忑,可一想自家小叔儿见过那么多的大场面,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上午十点,郑先生给林染打来了电话,让他赶紧过去一趟。
林染不敢耽搁,开着车过去了。
到了别墅,林染给老艺术家把了把脉,然后给约翰打电话:“你赶紧开灵车过来,把寿衣啥的都带过
来,全部要最高规格的。”
“马上。”约翰知道时间差不多了。
郑老师抹着眼泪:“林老板,真的不行了吗?”
“嗯。”
郑老师轻叹一声,人都有这么一天,看开吧。
老艺术家的亲友们也都过来了,一个个坐在屋里陪着老艺术家咽下最后一口气。
约翰四十分钟后到了。
屋里的人见来的是外国人,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约翰朝着众人微微颔首,并未多说什么。
林染的手一直握着老艺术家的脉门。
二十分钟后,林染让约翰把衣服拿过来,给老艺术家穿衣服。
屋里的人顿时失声痛哭,林染和约翰早就习惯了,给老艺术家穿好衣服,盖上了寿被后,让工作人员过来抬着棺材上车回殡葬公司。
林染知道大家都很悲伤,但还是跟郑家的人提个醒:“老艺术家在我那里办葬礼的事儿传出去了,我找了安保公司的人,保证不会有外人进去打扰,但外面指定会有媒体留守。”
“是吴老板说的吧?”郑老师立马想到了他。
“呃……这不重要,我会想办法弥补。”别人啥样林染不管,他是不会在客户面前说同行的不是。
郑老师了然地点了点头,她们家的人信得过林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