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训练量又大,脚上出汗就更多了,这脚一出汗再在胶皮解放鞋里闷一天,你想想也知道肯定香不了。
军人脚臭很正常,其他的人不一样也脚臭吗?那些上了工农兵大学的大学生脚就不臭了?不一样都是臭脚味。
你们给她介绍的那个公社临时工脚就是香的了?”
何萍萍也说:“只要讲卫生,上床之前洗干净就得了,我们家老郝还是个文职呢,年轻的时候脚也臭得闻不得,后来我找人给他开了个方子泡脚,还有勤换鞋袜,勤刷鞋就没事儿。”
柳沉鱼在一边儿跟着点头,脚再臭还能比国足臭?
这一说还真是,罗大春立马豁然开朗,她知道何萍萍是妇联的,赶紧问道:“小何妹子,手里有好小伙儿没?”
找个当兵的好啊,一人当兵全家光荣就算了,还比村里那些知青靠谱。
知青有什么好的,他们早晚能回到城里,那会儿他们村的闺女咋整。
何萍萍:“”
真的谢谢了大姐,这话说得怎么就这么不好听呢。
“大姐,我是妇联的,不是做媒人的,哪儿”何萍萍看了眼捏着她手的柳沉鱼,扯了扯嘴角立马改口,“不过要是大姐的闺女想找对象,那我这儿真是有不少的好小伙儿。”
一把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