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可少说两句吧,具体怎么个事儿咱们也不知道。”
“是啊,刘营长又不是来了秦家一次两次,人家第一次不鼓捣他离婚,非得大年初一鼓捣他?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功夫啊。”
谁不知道秦团长家属第一年来驻地,好些人赶着来拜年啊。
当天柳沉鱼估计都没腾出时间来多聊天。
“你婆婆可跟我们说了,让我们看着你点儿,生怕你出来再惹事儿,我看你是一点儿也不心疼你男人,非得关他禁闭你才满足是吧。”
她们过来也就是看个热闹,柳沉鱼的事儿她们是不敢管了,打脸不是一次两次了。
大家伙儿也都是要脸的人,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何必闹得太僵。
刘晓慧没想到这些人不骂柳沉鱼就算了,反而转过来数落她。
还有那个说她婆婆让她看着点儿的,别以为她不知道,去他们家告状的就她最勤快。
只是还不等她说什么,地上的钱桂芬爬起来,扒拉开人群,一把薅住刘晓慧的头发,不顾她只哇乱叫,直接把人拽到柳沉鱼面前。
她眼底疯狂的神色让柳沉鱼忍不住后退一步,就连上前拽人的孙红星也被柳沉鱼往一旁拽了拽。
她皱着眉朝孙大娘摇了摇头。
孙红星皱眉,往柳沉鱼身边侧了一步,做个明显保护的姿势。
看得柳沉鱼心里软乎乎的。
“你这是要干什么,是嫌刘传明收拾烂摊子收拾得不够?”
钱桂芬冷笑,手里死死地薅着刘晓慧的头发,“反正不是你跟刘传明有一腿就是她跟刘传明有一腿!”
柳沉鱼:“”
不是,你脑子真的没有问题么。
“我跟你说了,凡事要讲究证据,不是你上嘴皮跟下嘴皮一碰就能颠倒是非的。”
这事儿不是什么小事儿,是会被拉到大街上提阴阳头批、斗的。
柳沉鱼神色严肃,“我知道你不想离婚,但是这是你们夫妻的事儿,你们关上门怎么解决我们管不着,但是要跟疯狗一样攀咬,那这事儿就没法儿善了了。”
不说她了,刘晓慧那边儿也不会轻易放过。
刘晓慧原本都快疼死了,这会儿听了钱桂芬这个疯婆子的话,也顾不上疼了,抓着钱桂芬的手吼。
“钱桂芬,你满嘴喷粪你,我什么时候跟你们家刘传明有关系了!”
这话要传到她婆婆耳朵里,她以后还能有好日子么。
要不是她婆婆压着,邹巡都有心思跟她离婚了。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她把脑袋硬生生的从钱桂芬手里拽出来,摸了摸头皮上的血,刘晓慧彻底疯了,直接朝人扑去。
“你这疯婆子,我要是秃了你看我不要你的命啊。”
大家都惊着了,没想到刘晓慧这么虎,看着钱桂芬手里的一大把头发都替她疼。
见两人要扭打起来,赶紧七手八脚地把人拉开。
刘晓慧气疯了,“松开我,松开我,你个疯婆子污蔑我的清白,我要找领导!”
钱桂芬把手里头发甩干净,冷笑:“要不是你有那脏心眼子,怎么知道是她柳沉鱼劝刘传明离婚的!”
她来秦家,一是要找秦家要说法,二是拿捏秦家给她做说客。
根本就没往柳沉鱼身上想。
倒是刘晓慧的两句话点醒了她,刘传明要不是有相好的为啥要跟她离婚。
刘晓慧话里话外这个意思,说明她肯定跟刘传明说过,自己屁股不干净才敢怀疑别人。
反正今天不管是谁,都要给她个说法,她是不会跟刘传明离婚的!
“你,你胡说八道!”
刘晓慧冤死了,她就是想拱拱火,谁成想这个人不按常理出牌啊。
“我男人是团长,我看得上他一个营长!”
钱桂芬撇嘴,“刘传明年轻力壮,比邹巡强多了吧,是不是把你伺候好了?”
驻地家属区谁不知道邹巡长得又丑又老,也就是刘晓慧下得了口。
刘晓慧因为一句亲爱的都羞得拽着邹巡哭死哭活觉得受了羞辱。
更别说钱桂芬这么粗俗的说法了。
她满脸通红简直羞愤欲死,一副上不来气的模样,伸手指着钱桂芬:“你胡说什么啊,我们家老邹身体好着呢,我跟你拼了。”
她看上的是邹巡的脸么,是邹巡的年轻力壮么,
她刘晓慧明明图的是邹巡的职位。
再让这人胡吣恐怕她不想离婚都不行了。
柳沉鱼听了也皱眉,“钱桂芬,没有根据的话不要胡说!”
“怎么的,他刘传明也把你伺候好了?”钱桂芬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无差别攻击,“看来他活儿不错啊,让你们一个两个地跳出来给他做主。”
就在大家以为柳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