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你这一天天问题发言,神殿没抓你真是万幸。”特斯海姆看向桌中间的监测器,“别喷了,茶的味道都让你净化没了。”“没有一点味道。”梓凑过去闻了闻,“你到底把我安置在哪里了?”“玉佩里。”她将一枚玉佩扔给他,“自带净化。”
“噗——”特斯海姆看到那枚玉佩一口茶喷出来,“卧槽,你还留着呢?姑娘,我跟你说,当年莲被伶伦那老头子看上了,这个就是他给的。”
闻言,他马上把玉佩甩了出去:“你居然还留着?也不怕有什么后手。”玉佩飞回他手中,天铃淡定地说道:“当时他送的东西都被姑父他们处理过,要不是我屯的宝贝都被吃了,也不至于把它从仓库里翻出来。下次我给你雕个新的,这个你先凑合用,躲里面绝对安全。”
“姑娘,你要相信他,这小子都穷到回星耀打工了。”特斯海姆递给梓一枚晶石,“内部资料,切勿外传。”“你听他的,当时就被发出去了。”天铃见梓有兴趣,把晶石插入桌面,“当时和你约好后,我回了趟学院说明事项……”
辞别院长,天铃边填表边往仓库走。没想到,转角碰上菲尼克斯。他不由分说,拉上她就往操场跑:“你来得正好,外面都在传你没撑住,今天我被一群学弟追着问,怎么说都不信,走,咱俩多久没玩过合奏了?”
“你要让一个刚刚恢复的……”
“我听莱昂说了,补充及时,你小子屁事儿没有,来。”菲尼克斯对她眨了眨眼睛,一键换装,脚下冒火,金属板一块块升起,他一个用力,把天铃甩了出去。旋转落地,天铃不住火大:“都说了,八字没一撇!”手中出现一柄唢呐,一声震天响,四周顿时刮起寒风。
“好大的火气,不,冰气。”菲尼克斯脚下出现数个铁桶,在他的踏击下,底部喷出火焰,鼓声击碎冰花,烈火融化积雪,暴雨倾盆而下。鼓点不停,踢踏声穿过雨幕,菲尼克斯在手脚架间挑衅地看向她。
跳就跳,脚下雨水冻结,冰裂低语,为这金属钢厂增添一丝自然的神秘气息。唢呐再起,鼓声震天。借着柱上寒霜,天铃轻盈地跳到他面前,用尽全力吹出最后一个音。菲尼克斯旋转躲闪,重重敲响身后的钢板。
“说过多少次!!!不准私斗!!!!!!!!”普罗丢萨举着喇叭,毫无形象地探出窗外怒吼,“所有玻璃都被你们震碎了!”“抱歉——但不是院长您说要让大家相信莲没事儿了吗?您看,都能碎玻璃了,这小子绝对好了——”菲尼克斯喊完,扛起天铃就跑。
“之后又被院长抓着一顿喷,好在修理费菲尼克斯全责。不过被我们波及的学生,医药费要我们对半摊。”天铃放下毛梳,满足地蹭了蹭,“亲爱的,千万别在暴雨天跳舞。”
“嗯?”
“头发重,脖子疼。”
特斯海姆见梓有些疑惑,补充道:“为了效果,院长不会让我们用避水,不给你多浇点就不错了,莲当年才惨,不能流汗,苦练模拟汗水,老惨了。”
闲聊间,白凤丸发来消息:“主君,一切已安排妥当。”“啧,胃疼的来了。”天铃看向特斯海姆,“你要不要也下去逛逛?这里的市集有不少好东西。”“等那帮老头子把清单发来,我比你还晚出发,不急。”特斯海姆同情地看了眼梓,挥手告辞。
托他的福,避开记者大军的天铃他们易容离开。白凤丸则留在行舟,假装他们从未离去。
车停在一栋公寓前,一路坐到顶层。一进门,天铃就将钥匙卡塞他手里:“扫脸会留下信息,这间公寓为了保护隐私,气息、指纹之类的,全都禁止收集,只能用这钥匙卡进出。”梓把它挂在耳朵上,命令播报新闻,电视打开,里面正播放着梓与天铃的婚礼庆典。
他走入吧台,挑选橱柜里的小吃:“你喜欢怎样的婚礼?”“家人、密友,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野个餐,正式告知一下他们就好。”天铃坐到他对面,侧头看向屏幕。影子中没有动静,这种场合,还是不能用魔偶代替。
院长发来消息,天铃卸下伪装,阴沉道:“灯光,调亮。窗帘,算了,维持。窗户稍微开个缝,我想感受夜风,双面静音,严禁声音外泄。”
窗帘被更换为柔软的质地,晚风吹过,隐约能看到些光影。梓捧着一碗玉米片,坐在沙发上,看屏幕中的自己向民众挥手。天铃单手撑头,从他碗中拿了片:“看这么入迷?”他把碗递向身后:“我的朋友都参加了,我看看他们入镜没。”
天铃若有所思,看到已就位的提示,她翻了个白眼,给院长连发数个鄙视。看她那坏笑和鼓气的表情,天铃走向窗边,用力合上窗帘,深吸一口,走到梓面前,单膝跪下。他无奈道:“这种事本该由我来。”天铃咬牙切齿地回道:“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以这种形式求婚。”
她平复了下心情,把对院长的不满打包成恶咒,伪装成加急件,发给了她。“我本希望在更合适的地方,但奈何形势不允许。”天铃取出一枚冰蓝的宝石,放到他的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