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揍祖玛一顿。啊,开始讲青木界历史了……噗,居然说祖玛温婉动人,救命,哈哈哈,神言悦耳动听,似清泉流水,温柔又不失威严,噗哈哈哈哈哈,救命,祖玛你快过来听……哦对,他在混沌,唉,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次见到他。受法则限制,只有她接触到祖玛的神像时,才能与他交流。唉,不知道还要熬几年,好想回去打游戏。啊,又换内容了,听着不断传入脑内的心法要领,她渐渐进入梦乡……
夜色渐深,苍铃清栀正准备休息,珠樱老夫人推门而入,她屏退众人,制止准备起身行礼的清栀。她坐在床侧,将一枚玉符放置在清栀微隆的腹部。玉符散发出粉色柔光,一点点涌入清栀的腹部。
“娘,您这是……?”
老夫人没有理她,看着发光的玉符,满意地点点头:“这玉符,就交给你了。从今日起,每夜你都要这样,将它放在你的腹部,让他聆听训导。”
“孩儿愚笨,请娘亲明示。”
“这是历代夫人相传的信物,记录着维诺大人的箴言。”
清栀瞪大双眼,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维诺大人?娘,您,您疯了吗?怎么能用异教神的言语污染这孩子的灵魂!”珠樱老夫人嗤笑道:“污染,别令我发笑了,要是没有这箴言,你以为谦亦会娶你为正室?你不会真以为,一个没有家世的外门弟子,单凭被家主爱着,就能成为家主夫人吧?哦对,还有你那稍微强点儿的资质,不过比起世家小姐,你也只是堪堪入眼罢了。”
清栀感觉自己仿佛被打了一闷棍,脑子嗡嗡的,她颤抖地说:“您……您是说……谦亦对我的爱……是……是假的?”看她那样,老夫人只觉得可笑:“当然不是,我的傻丫头,他不爱你,怎么会娶你过门?只不过,男人嘛,你懂得,有个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尤其是这种大家族。你不会真以为苍铃家主的专情是他们天性使然吧?”
“我,我……”清栀说不出话来,她仍然不敢相信珠樱老夫人的话语。老夫人拍拍她的手:“傻姑娘,老身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啊,想当年,老身还没有嫁入苍铃家,总能看到那从后门进入的婚轿,尤其是我嫂子怀孕的那些年,几乎每个月都有,这明面儿上的都这么多,何况……”老夫人提高了声调,“男人这种生物,终归还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要没有这玉符,想来这些天,也应该有轿子进这苍铃家的后门了。”清栀捏着玉符,无法回答,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这,这对祖神大人,可是,可是大不敬啊。”
“这玉符在家主夫人间传了三十多代,如果真对祖神大人不敬,早就降罪于此,哪还轮得上你?”
“可……可这孩子是神赐的啊,万一,万一被祖神发现怎么办?我,我不能,不能让苍铃家断绝在我手上啊!”
“哼,那你希望苍铃家专情的名声败坏在你孩子手上吗?”
“我……”清栀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她仍然不敢相信,谦亦的专情,竟然源于异教神明的诅咒,她小声抽泣,不敢触碰那枚玉符。
呵,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珠樱老夫人生气地收起玉符:“罢了罢了,你这种没见过世家秘辛的小姑娘,怎么会理解我等深闺女子的苦衷。看来老身只得每日前来,督促你完成家主夫人的职责了。对了。”老夫人说着,给清栀上了禁制:“女人之间的秘密,可不能随便告诉他人。”看着老夫人离去的背影,清栀默默流泪。侍女听到屋内动静,想要进门察看,却被老夫人阻止:“怀孕的女人,心事总是多的,发泄出来就好,你们别去打扰她。”闻言,侍女只得默默守候在屋外。
珠樱老夫人的行事自然没有逃过祖玛的眼睛,他专门为莲的容器开了特写监控,确保容器能够顺利成长,以承受莲的意识。他对维诺的诅咒兴趣不大,毕竟是那种满脑子粉红气泡的家伙写的,不用想就知道是些情情爱爱的玩意儿,只要不影响容器的强度就行。不过看苍铃家这状况,莲怕是要一世一双人了。啧啧,惨哦,她那毛茸茸后宫计划怕是要毁在维诺手上。不过放任苍铃家那妮子哭下去,对容器的发育可不好。看着莲姑且还算安稳的本体,祖玛思考起下一步对策。
苍铃谦亦总觉得自家夫人这些日子兴致不高,询问她缘由,也总是被她糊弄过去。听仆从说,近日夫人总是偷偷哭泣,这更加剧了他的担忧。珠樱老夫人倒不以为然,她安慰谦亦:“小姑娘初次怀孕,总归是有些多愁善感的。你也不要跟她太紧,多给她些个人空间。娘是过来人,这点儿心思,还是懂的。你放心,清栀这丫头,速来直爽,真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跟你诉说。”谦亦叹了口气:“都听娘的。”“行了行了,你这样子让清栀那丫头看到,只会加重她的忧虑。”说着,她伸手抚平谦亦那紧皱的眉头,“娘好久没听你吹奏笛子了。”
清脆笛音响起,听到熟悉的笛声,苍铃清栀放下书本:“你们都出去吧。”
“夫人?”
“都出去!”
“是。”
她抚摸着腹部,每夜,每夜珠樱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