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博的背影,我愈发感觉此人陌生。
很快,空气中鼠群的尖叫不再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缕缕消散的青烟。
这群老鼠,与刚刚的那个男人一样,并非真实存在。
孙博收回手,火焰消散,我皮肤上的灼烧感也随之褪去。
孙博转身,拧动门把,这一次,他轻易便将门把转开,拉开门,迎面的走廊上正站着一个男人,脸带笑意,看着孙博。
“我有个问题很好奇,你为何这般固执,非要掺和进这件事来?”男人开口道。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这当保镖,必须得称职啊,你说是不?”孙博脸上再度挂起那副憨厚的笑容。
不等男人回答,此刻,看着他的脸,我已陷入深深的震惊,抬起手,指着他说道:“你……你不是昨晚的那个!”
“又见面了。”男人冲我招了招手,那张漂亮到足以令全天下女人都艳羡的脸上展露笑颜。
“进来吧,咱们好好聊聊。”男人走上前来,将我和孙博迎进了会议室。
再次坐定,我回想起昨晚的事,仍是有些难以置信,于是,我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就是你让刀疤刘找我过来的?”
“对!是我。”男人淡淡道。
“你要我帮你什么忙?”我有些想不通。
昨晚,我虽没
见识过男人的真正手段,但那被我打得半残的鹰钩鼻,也算是被他给杀死的,而且,我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的那股气息很强大,,甚至比我那鬼王老爹还要强!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会要我帮他什么忙?
男人伸出好看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他似在斟酌措辞,稍顷,开口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最好,还是别让某些不相干的人听到!”
话落,他稍一使劲,抬手一拍,砰的一声,我感觉一股气浪袭来。
下一秒,坐在我旁边的孙博突然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他怎么了?”我紧张地问道。
“放心,就是让他睡一觉,不会有事的。”男人笑着起身,遮挡住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阴影笼罩在我的身上,他声音轻柔,阴暗的面容带着冷笑,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林,单名一个潇字,当然,这个名字我不怎么常用,你肯定也没听过,道上的人更习惯称呼我另一个名字,林八荒。”
林八荒!
乍一听这个名字,我感觉无比耳熟。
仔细一想过后,轰然间,我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林八荒?你就是那个玄学圈子里,和我爷爷齐名的那
个林八荒!”
南派八荒,北派老三!
这句话,我不止一次听过。
这是玄学圈子里,给南北两派的玄学代表起的绰号。
老三,代表我爷爷李三爷,八荒,则代表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林潇!
男人笑了笑,谦虚道:“不敢当,这只是当年,南方同僚不甘落下面子,刻意将我的身份拔高,只为造势,南方玄学中,也有能与北方李三爷平起平坐的高人假象!”
“倘若真论起来,我与李三爷之间的差距,如若天堑,即便如今他早已死去多年,我也没法将其超越。”
男人谦虚归谦虚,我也没傻到真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如男人说的那样,那他也算是南派玄学的代表了,说是第一人也不为过,这种高人,想要弄死我,不过弹指一挥的事!
我下意识坐直了身子,态度更为恭敬:“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我要你,给我一个承诺。”他道。
我感觉到有些莫名:“什么承诺?”
“我要你十八岁那年,加入我的组织。”
“你的组织?什么组织?”
“鸿门。”他答道。
“你可以将其当成与茅山龙虎等玄学宗门一样的地方,当然,我创建鸿门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对付陈清风。”
“关于那个
老贼的事情,我想,林国栋应该已经把该说的都告诉你了吧?”
我点点头,他笑道:“那就好,也免得我再浪费口舌,多说一遍,你的生死劫在你二十四岁那年,这之间的所有日子,都是李三爷用自己的性命替你换来的。”
“我想,你应该不愿意,辜负李三爷所做的这一切吧?”
我再次应声,随后,林八荒笑笑,开始在会议室内来回踱步,将事情与我说道。
“想当年,我与李三爷还未交好,甚至,那时候的南北双方,还曾经爆发过一场玄学大战,最终,还是官方出面,才制止了这场争斗。”
“这也是我与李三爷交恶的起因,当然,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