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落,在场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对望,却无一人开口。
我同样焦急地看向人群,突然,眼睛瞥见了最后到店里的那名年轻人。
我伸手一指,将他叫了出来,那年轻人是一脸的无辜,懵逼道。
“关我什么事?我刚刚压根就没来过,一直待在店里,不信你问他们!”
“是啊!你小子别血口喷人,小李的铺子就在我对面,刚刚我一直看着他呢。”
有人替他辩解道,我长叹一口气,其实不用他说我也知道。
刚才,最后到店里的那个人肯定是经过了某种伪装。
虽说,他伪装的方式并不算高明。
但凡是开了阴阳眼的人,都能一眼认出。
可偏偏当时的我对于一切阴魂邪祟的感知都被剥夺。
事情发生得如此凑巧,很难不让人产生怀疑。
只是,我想了半天都想不通,我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目光环视一圈四周,巷子里拢共也就二十来户街坊。
这会,该来的都来了,可我这一眼扫去,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要我说,就别跟这小子废话了,肯定是他帮着老狗逃走的!”
“对!先把这小子绑起来再说,等他姥爷回来,好
好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人群朝我走来,我急了,慌乱之下,看向今早送黄三去医院的那几个人。
“都这时候了,你们还不说?黄三不是都把事情告诉你们了吗?”
结果被我这么一问,几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表示他们并不知情。
这下子反倒是弄得我有些尴尬:“你们送黄三去医院,他没把真相告诉你们?”
“什么真相?”一人冷笑着反问道:“我都说了,黄三是真的受伤了,不是什么化妆出来的!”
“可那就是化妆出来的啊!”我说道。
“我们亲手将黄三送去的医院,还没你懂?”
说着,他们似乎是不想和我再继续废话下去了。
一群人上前,拿麻绳将我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我被丢回了铺子,望着巷子里正围聚在一起商量事情的众人,心中忐忑不安。
我想起之前黄三说过的,等到了医院,他化妆出来的刀口肯定会暴露。
到时候,他会和送他去医院的几人摊牌实情,与他们来个里应外合。
但这一切的前提必须是,送他去医院的几个人里,没有要陷害老狗的人。
按照老狗与黄三当时的想法,既然对方想要陷害的人是老狗
。
那么他就没必要多此一举,充当好人将黄三送去医院,而是会选择留下来看着老狗,寻找机会。
但这一切,都是在最理想状态下,如今看来,事情似乎已经发生了变数。
眼下,我的心里又冒出了另一个念头,或许,从始至终,都是我们三个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会不会,对方想要害的,从来就不只是老狗一个,而是想要黄三加老狗,一锅端?
暂时,我没法验证我这个想法的可能性。
但无论是昨晚敲门的那个假黄三。
亦或是二虎与我交谈时透露出的信息,都可得知。
黄三,也绝非什么老实本分,只替人做换皮生意的普通皮匠。
若说先前,大舅告诉我黄三每十天半个月就喜欢换一张人皮时。
我只是单纯地以为,这黄三是有什么怪癖,喜欢换皮带来的新鲜感。
可如今再一想起这事,明显地不正常!
这越看越像是黄三每十天半个月就要换皮伪装自己。
他做了什么,需要如此频繁地换皮伪装自己?细思恐极!
这时,巷子里的众人已经商量完事情,有人回到了巷子里,对我进行所谓的最后拷问。
内容无非还是那些要我说出
事情真相,不准隐瞒,黄三对他们来说很重要之类的。
我颇为无奈,倒也不是怕他们对我动手,我相信,有我姥爷这个后台,他们不敢拿我怎样。
只是这种情况,放在谁身上都憋屈,难受,我很想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可没人信啊!
好在这时,我无意中听到了一段话,是两个中年男人,其中一人舒展着筋骨,抱怨道。
“妈的,这两天破事咋一样接着一样,累得老子是浑身酸痛,哪哪都不得劲。”
另一人笑道:“找瞎子按摩去啊,他那手法,比县城一些年轻小妹都要得劲得多。”
“得了吧,瞎子都两天没开张了,也不知道窝家里头做什么,找他,不如找那些年轻小妹,还有特殊服务呢,嘿嘿……”
听到这话,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先前来店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