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一脸的惊咦,晃了晃手里的袋子道。
“就是这个?”
“对!”黄三点头,伸手去接。
老张愣了下,还是将袋子递给了老狗。
说来也就是那个年代,县乡下边的公安机关严谨程度还不够。
否则,像这类证物,指定是不可能交到黄三这样一个外人手里头的。
黄三隔着袋子,将一枚被血迹浸染,篆刻于铃铛内部的古篆翻了出来。
他让老张用腰间的手电筒照了照,说这是一个‘李’字,刚好与老狗的本名,李鸣同姓。
老张皱起眉头,他看了我一眼,我也跟着点点头:“就是这个铃铛。”
我不懂什么古篆,但这铃铛的样式太少见了,我不可能认错。
“张叔叔,这个铃铛,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见铃铛上满是血迹,我难免好奇,问道。
老张面容阴沉,小声说道:“昨天夜里,城东那头,一户人家惨遭灭口。”
“这铃铛,就是现场遗留下来的证物。”
我脸色变了变,老张接着问道。
“那个老狗,他昨晚去了哪?”
“昨晚他……”我刚要开口,突然间想到了什么。
如今,那头婴尸进化成的尸王正被老狗封印在别
墅内。
我如果告诉老张,老狗昨晚去了别墅的话。
老张过去一查,岂不是会遇到危险。
我与老张算不上熟络。
甚至,和赵警官也不算太熟,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罢了。
他们与我姥爷大舅倒是挺熟,可我没法利用这层关系,就说服他们别去调查别墅。
一时间,我陷入了沉默,老张见我这副模样,脸上的疑惑更深。
“他昨晚去了哪?你知道吗?”老张回头,询问黄三。
“不知道,昨晚我敷完面膜早早就去睡觉了。”
“这人啊,可千万不能熬夜,否则脸上会长小痘痘的,那就不好看了。”
黄三那张帅大叔的脸配合上他那轻挑兰花指的骚包姿势,看得老张直皱眉头。
老张拿笔在本子上刷刷记下,记完后,他拿回铃铛,对我和黄三说道。
“这边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他又转头,对那流浪汉中的话事人说道:“你,跟我去一趟医院,和受害者商量一下是私了还是让我们介入。”
“警察同志,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哪来的钱私了啊!”那话事人一脸的憋屈。
说实在的,换作是谁,碰上老狗这档子事,
都只能自认倒霉。
“你求得对方原谅也行啊!”老张说着,便拉着那话事人准备离开。
“张叔叔!”我叫住了他,老张回头一脸平静地看向我。
“张叔叔,昨晚那起凶杀案,肯定不是老狗干的。”
“你怎么能确定不是他干的?”老张反问我道。
“你昨晚有跟他在一起吗?”
我语塞,摇了摇头道:“没有。”
“那你怎么证明?凭你的想象吗?”
我一时间被他怼得哑口无言。
确实,我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证明昨晚老狗的去向。
哪怕我知道老狗昨晚是去对付尸王,不是去杀人。
可法律是讲究证据的,单凭‘我知道’这三个字一点信服力都没有。
一旁的黄三也是急了:“警察同志,我和老狗认识了这么多年,他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了。”
“杀人灭口这种事,绝不可能是他能干出来的,我敢打包票!”
老张笑了笑,叹了口气道:“唉!我说你们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也没说一定就是他干的,只是现在,证据指向了他,我肯定得去调查一下。”
“你们真当我们公安机关都是不调查就随便抓人认罪的吗?”
有了
老张这话,我和黄三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了下来。
这之后,我和黄三原本想跟去医院的,却被老张找理由给拒绝了。
回了铺子,我俩是坐立难安,下午的时候,黄三说他得去看看到底怎样了。
结果,等他回来的时候,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消息。
“我去的时候,老狗已经不在了,问了医院的护士才知道。”
“下午一点左右,那个张警官又去了趟医院。”
“去了之后,他直接就给老狗戴上了手铐,抓走了!”
“为什么?”我惊呼一声,有些难以置信。
总不能,事情真是老狗干的吧!
“我也不知道啊。”黄三也是一脸的懵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