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接着,房门被推开,老狗再次闯进了屋内。
“国栋哥!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咱们这地界,真的曾经出现过旱魃?”
大舅伸手,一把揪住老狗的耳朵。
“我刚刚的话你是听不懂吗?还敢偷听?耳朵不想要了是吧!”
“哎呦!疼疼疼!国栋哥,你轻点!”
老狗一边喊疼,一边兴奋地说道。
“国栋哥,你别生气啊,我这不就是好奇嘛?”
“再说了,我也没恶意,听听嘛,又不会少块肉。”
“但这旱魃确实是个稀罕玩意,你别看我是个赶尸匠,但这么多年下来,我也就在湘西凤凰山的苗寨子里见过一只。”
他俩说得火热,我在旁,却听得一脸懵逼。
“旱魃是什么?”我问道。
“啊?你不知道啊?”老狗看了我一眼,无比自然地拉了张凳子,坐在床边。
“这旱魃,其实就是僵尸的一种,像我们赶尸匠,通常把僵尸分为六个等级。”
“第一级为白僵,也就是最低级,身上长白毛的那种,这种僵尸最垃圾,连鸡都怕。”
“第二级为黑僵,是白毛褪去,长出黑毛的僵尸,这种僵尸
厉害点,会吃些小点的牲口,也会在半夜偷袭人,吸人血。”
“第三级就是跳尸了,香港那头有个叫林正英的演员,拍了很多僵尸片,里头那种一蹦一蹦的就是跳尸。”
说着,老狗一拍脑门:“哦!我忘了,小杨你可能没看过,我推荐你搜搜看,挺有意思的。”
“然后再上一级,就是飞尸了,飞尸简单来说,就是从会跳的僵尸,变成了会飞的僵尸。”
“飞尸之上,第五级的僵尸,就已经脱离了寻常僵尸的范畴,被统称为魃!”
“魃中,又分旱魃,干魃,火魃等等,这些魃,大多都已经开化出了人智。”
“除了面目凶戾,狰狞可怖外,他们其实与活人也没什么区别!”
“而这旱魃,又属于是魃中最为出名的一种。”
“山海经中就曾记载,旱魃一过,赤地千里!”
“但凡是旱魃存在的地方,必然是干旱无雨,灾祸横生!”
说到这时,我想起了大舅诉说姥爷这件事,最开始时说过的话。
他说,那一年的旱灾,持续了足足八个月之久,席卷了包括我们村所在的邻近几个省份。
我有些诧异,忙问大舅:“大舅,那当年的那场旱灾,是
不是也和这只旱魃有关系?”
大舅摇摇头,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当初,我也是这么问你姥爷的。”
“老东西咋说的?”老狗显然比我更加兴奋,嘴一瓢,说错了。
大舅反手盖了他一巴掌,又给了他一脚:“说什么呢?找死是吧?”
老狗拍着自己的脸,一脸尴尬地道歉:“抱歉抱歉,嘴瓢了。”
大舅收回目光,没再计较,接着说道:“他说,他也不知道。”
“诶!国栋哥,你这就没意思了!”老狗一脸扫兴。
大舅斜睨了他一眼,道:“我好像也没让你听吧?”
“再说了,我爹他当初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你以为我不想知道真相啊?”
“可他没说,谁能知道?”
“行吧行吧。”老狗一脸悻悻。
“那你接着说,后面发生了什么?”
“等等!”还不等大舅开口,我便打断说道。
“老狗,你刚刚不是说,僵尸共分六个等级吗?”
“你只说了五个,那第六级的僵尸,是什么?”
“第六级叫做犼,只存在神话故事中,没人见过!”
老狗说完,又看向我大舅,催促道:“国栋哥,你接着说!”
这次,大舅没将老狗赶出
去。
许是清楚,哪怕赶走他,他也会在外偷听。
这在哪听不是听啊,他干脆就放弃了。
“你姥爷这人,胆儿是大,但遇到那样的情况,胆儿再大的人,也得被吓傻……”大舅说道。
我姥爷当时被吓得坐在地上发呆,直到那旱魃当着他的面,将一个人的脑袋生生扯了下来。
红的白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溅到我姥爷脸上,他这才回过神来,吓得想要逃跑。
可石门缝太窄,出不去,怎么办?
我姥爷注意到了一旁正闭眼念咒的管家。
他冲过去,照着那管家的脸,给他来了一拳!
管家被打倒在地,那旱魃立刻扭过头来,盯上了我姥爷。
旱魃张嘴,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