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医师,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方子开的特别的牛?”
三七却是兴奋的看向姜暖之,一时之间只顾着盯着那城墙上的方子瞧,将他自己中的毒都快忘了。
姜暖之听着这话,却有几分不好意思,只谦逊的点了头:“嗯,尚且还行吧。”
她这房子开的是不错的,但是她的确有更对症的方子,能够更快地解决时疫,只是那方子所用的药材还有讲究要更多一些,并不适合大众来用。
只是姜暖之随口而出的话,听在旁人的耳朵里却是有些刺耳来了,为首的那个白胖男子顿时皱眉,他自上到下打量姜暖之,只冷声道:“小神医称呼这位娘子为医师,可见娘子也是位郎中。莫不是娘子还能拿出更好的方子来?”
姜暖之:“???”
三七瞧这是情事,顿时轻咳了一声:“那个,我们就是路过,这就走了啊。”
白胖男人却仍旧看着姜暖之:“娘子若是拿不出来,就还是不要在此口出狂言的好,这个方子是我整个苍林城的救星,我不允许旁人对其有一丝一毫的污蔑。”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周围众人皆是满脸愤慨地看着姜暖之。
姜暖之:“你这么认为我也没办法,就当我拿不出来吧。我技不如人,行了吧?”
姜暖之这口气颇有几分不上不下的。
你说和他们吵一架吧,他们夸的还是自己的方子。这不吵架吧,也怪难受的。
索性扔下这么一句,便是想走。只是这头还没走两步呢,就被身旁的三七给扯住了。
三七偷偷的撞了撞她的胳膊道:“姜医师,在我们跟前你嚣张些也就是了,我等自然不敢伤了你,还指望你回京都治病了,可在人家旁人的地劲儿,你就少说两句吧,要不然可真要惹众怒了,我可不想跟你一块挨揍。”
姜暖之一脑门的问号:“我说什么了呀我?”
她真是闲的,被这个蠢货浪费了这么多时间。
当下无语至极,索性翻身上马,直接离开。
三七一瞧姜暖之走了,顿时着急的想追上去。
那白胖男人瞧着情形,不屑的看了姜暖之离开的方向一眼,立即将三七给拉扯住。
“小神医,那等狂妄之人,你在意她做什么?根本就技不如人,还做出这样一副样子来,着实矫情的很。
您也莫要自谦,这方子定是你的。我们都觉得这房子最好,绝无任何瑕疵。此等女子,不值得小神医上前去同她说话,小神医还是去我府上,万将军也说了,若是神医出现在城里,即刻联络他。他必会亲自道歉。”
三七听的话连连摆手:“不不不,我说的都是实话,那真的不是我的方子,我之前给过万将军方子,但绝不是这个。”
中年男人当下纳闷:“不是您的,那是谁的?”
三七挠了挠脑门:“我不知道,我写了方子,担心那方子无用,给我师祖去了信件。这方子不知是不是我师祖的。不过这几种药材配比十分巧妙,并非我神医谷惯用的。”
这般想着三七也有些摸不到头绪,直道:“不过不管是不是师祖的,都不是我的,想来你们要谢的人,另有其人,以后可别乱说了啊,这么大的功德,我可担不起。”
让男子听了皱起眉头来,紧接着面上带了几分了然:“怪不得了,原来这方子不是小神医的,是鹊神医的呀!”
“是啊是啊,小神医年岁还小呢,没有办法解这困局也是应当。”
“鹊神医果然是我大景的国医啊!”
“是啊,鹊神医的确是我大景之福啊!”
“快快快!把满城的画像都换下来!莫要爱错了人才是,怕是鹊神医要生气的。”
周围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兴奋的议论着,甚至有人当街就干起活来了。
三七趁着这个机会也从人群中挤了出去,抓紧去追姜暖之。
出城之前追上了江南之彼时姜暖之手里抱着几个香瓜在啃,身后的箩筐里已经装了一篮子新鲜蔬果。
“姜医师,你生气了?”
姜暖之:“我为什么生气?”
三七却给了她一个我懂得的眼神:“行了,你别装了,我自然知道,你是嫉妒那方子开的绝妙吧?说实话,我也有几分嫉妒,写这方字的人还他么的是个鬼才。竟然能想到鸡屎入药。
这鸡屎农家人最是常得,又可利水,泄热,祛风,解毒。用在他这张方子里,简直是妙不可言。”
说着当下摇头晃脑的啧啧了两声:“满城爱戴呀,这方子要真是我写的,那我这辈子活得也值了。”
说着察觉姜暖之面色古怪的向他看了过来,三七顿时轻轻的咳嗽了两声:“那个我的意思是说,咱们不必嫉妒别人的医学天赋,你也有你的天赋呀,比方说毒术。你看,一般人都不如你,你的那些毒,我听都没听说过。”
姜暖之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