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我有些问题。”宁全志开口打断了游至能的思考。
“什么？”
“你说每个城市都不一样，而且目前看来无论谁到了其他的城市，都会被当地的城主影响。那城主自己呢？如果城主自己去到其他城市，会发生什么情况呢？”
“我记忆中没有城主去过其他城市。”
“那你们的城主，是怎么来的？”宁全志补充道，“是你们选出来的，还是血脉继承的？”
“我们不需要选。”张俊瀚摇了摇头，“每一任城主死掉后，会有其他人突然成为城主。这个继承方式，似乎是随机的。”
游至能有些不解：“随机的？如果是随机的，你们所有人的情绪都一样，想要分出来谁是情绪的源头应该很困难吧。”
“刚才忘了说，我们所有人都情感互通。除了城主。”
张俊瀚话语冷淡，和电子ai一般：“唯有城主，他的情绪要快我们一天。所以我们只需要过一到两天，就会发现有个人和其他人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