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伙子，你不能插队啊。我们都排老半天了，你到后面去排队啊。”
白头发大爷有点急了，指着我说道。
我转身问道：“大爷大妈，你们不去锻炼身体，不去公园，怎么大早上在这围着啊？”
白头发大爷一愣：“小伙子，你不知道我们为啥排队？”
“不知道啊。我刚来，就看见你们了。”
“那你算是来着了，我跟你说啊，看见这个门店没，一会七点就开门，每天都有排骨和限量猪肉卖。他家卖的比超市便宜多了，质量又好，还限量，来晚了就没了……”
那大爷也是个健谈的，喋喋不休地跟我说了很多。
“卖……卖猪肉？”
“不然呢？你没看他家的名字吗？天蓬公司，这天蓬元帅不就是个猪吗？看人家的这公司名起的就好，一般人想不出来。”
我心里苦笑，我倒是早就知道刘大成在我接手之前就一直在这里卖猪肉。后来公司收编了他，我也答应他在公司没开展别的业务之前先卖点猪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公司的组建初衷就是为了参加那个视频大赛，但是现在发出去的视频暂时还没引起多
大的关注，所以这项业务还没开展起来。但是公司要运营，还有好几个员工要养，刘大成便提议先干他的老本行，贩卖猪肉。这样可以让公司先经营起来，有点进账，也不至于坐吃山空。
我也同意他这么干了，没想到他现在居然干得这么红火，大早上的就有人来排队。
我不顾那些大爷大妈的反对，从后面挤到了前面，一直到了那门店的门口，啪啪开始砸门。
“小伙子，你砸门也没用，人家有规矩的，不到七点不开门，你着急也不能差这一会啊，再说了你也没排队啊。我们都是城市的一份子，要遵守公德，城市是我家，人人都爱它。你这样破坏秩序可不行，我们可都是一些老人，尊老爱幼是我们国家的传统美德，你不能不知道吧……”
那个维持秩序的白头发老头走了上来，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听起来就像是个退休的老干部。
我不顾他，依然自顾自地砸门。
砸了几分钟，里面终于传来了慵懒的声音：“砸什么砸？大清早的，不知道规矩吗？七点才开门呢，消停点……”
“刘大成，给我开门。”我冲着里面
喊道。
“你谁啊你？”
“草，你还想不想干了？我是李矛。”
“李矛？董……董事长？你等会儿啊……”
里面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卷帘门升了起来。
刘大成穿着一身睡衣从里面钻了出来。
那些大爷大妈一看就要往里冲，刘大成急忙把我拽了进去，又把卷帘门给放了下来，喊道：“七点啊，七点开门，大爷大妈们再等会。”
我进屋一看，里面的摆设也有了变化，前面新布置了几个柜台，还有一个大冷藏柜。
原来的办公区应该是挪到了后面。
“刘大成，你这是把副业当主业了啊？”我在里面看了一圈。
“董事长，我可给您打过电话，但是怎么也联系不上你，我为了公司发展，只能先斩后奏了。我没花多少公司的钱，这都是从二手市场淘的柜台和冷藏柜，最近这猪肉生意是真的好做，一天一个价地涨，我搞了点活动，你就等着公司赚钱吧。”
我苦笑道：“赚钱？能赚五百万吗？”
五百万是我签的合同里的霸王条款，我就为这事愁呢。
“五百万？咱公司这规模可难点，你要是给我投点钱，我扩
大一下规模我就可以努力一下。”
“扯呢？我有钱也不投。这猪肉只是副业，你不能喧宾夺主知道吗？陆小展呢？”我巡视了一圈，问道。
刘大成一愣：“董事长您开什么玩笑？公司白天的时候办公，晚上是我睡觉的地方啊。陆小展怎么可能在这里？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
我摆摆手：“你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这几天陆小展怎么样？我还有别的事要办，最近胡总经理有事也来不了，公司的事不得靠你俩多费心嘛。”
刘大成站得笔直：“董事长放心，公司有我俩你就放心吧。就是陆小展吧，这丫头……”
我看了他一眼，刘大成马上改口：“陆副总经理在猪肉业务上，真的是狗屁……啥都不懂，也插不上手，每天离我的猪肉远远的，上班时间还戴着口罩。我这是卖猪肉的，又不是卖猪屎的，我就不明白，有那么臭吗？”
我提了提鼻子，点点头：“你这屋味还真不行。别说是她了，我都想戴口罩了。这也就是权宜之计，等公司稍微缓过来了，就不能在这里卖猪肉了。”
“那我同意啊，这里真不适合卖猪肉
。城管管得严，也不让出摊。”
“你还要出摊？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