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身体的疼,苦笑道:“我有什么货啊?有货还能让她一个女鬼搞成这样?”
我当然知道老烟说的有货指的是什么。炎邪珠在体内,不得不说虽然增添了不少不稳定因素,但是也帮了我很多忙。像今天这种情况,被鬼咬了自然就会阴毒入体,我没被整死当然是炎邪珠的力量。炎龙蛊属阳,邪神碎片属阴,这一阴一阳两种东西,就可以保证我的身体阴阳不侵,安然无恙。
包括上一次在养鸡场,我和胡晓莲他们一起战斗过。当时那种情况,我不敢保证就没有虫人蛹咬伤或者打伤我。我可能身上有比胡晓莲手指上更大的伤口。柳凤凰和黄莺也是一样,但是他们是蛊门的人应该是有一定的防范能力。而我因为有炎邪珠在身导致体内血液异于常人。所以我们才没有像胡晓莲那样被虫人蛹那种病毒所侵蚀。这种保护完全是不经意间发生的。
这次我想被那些鬼头噬咬,也是因为这个才幸免于难。只是我的命保住了,身上的伤还是需要进一步治疗才行。
现在疼痛依然存在。我也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我说我没货,老烟当然不会相信。
他一边把他拿出来
的一些烟叶塞到嘴里咀嚼起来,一边吸着鼻子,皱眉含糊不清地问道:“什么东西这么香?怎么这么香?这是啥玩意?”
说着他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分别敷在我几处伤口上。随后他从我衣服里抽出来一个布袋子。
那正是墨九送给我的那个符袋,香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那是我的……”我急忙喊道。
老烟斜了我一眼:“没人和你抢。我就说嘛,你小子不同寻常。你也有这东西,这袋子我也见过的……”
说着老烟把那符袋重新给我塞好。继续给我咀嚼烟叶又往每一处伤口上涂抹。
虽然感觉恶心点,但是效果却很好。
那些烟叶很有草药的特性,敷上去清清凉凉的,瞬间就缓解了疼痛,也许是有一定的麻醉作用吧。
我的情况好一点了,也随口问道:“烟叔,你说你见过那种袋子,你在哪见过啊?”
老烟说道:“你不是说我是个高人嘛。我告诉你是我运气好,当年我们村子里没出事的时候,有一年有个老道途径村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身上很多地方都有血,衣服也都被血染红了。那情景很吓人,他身体也很弱。村里人不知道啥情
况,都不敢收留他,唯恐惹祸上身,我那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小时候也算是被道门的人救的,所以我就收留了那个道士,用以前学到的烟草术给他治伤。很快他就有好转了。当时他身上也是带着这种符袋,和你的一样,闻着喷香。他告诉我这叫符袋。”
“哦。”我听了点点头,看来这种符袋很多道人都随身携带的。那道士应该和墨九一样也是修行人,弄不好还是一个宗派的。
“后来他为了感谢我,给我说了很多话。他告诉我进村的时候看过风水,也查看了天象,说我们村以后会有一场大灾。但是我因为救了他,他决定报答我,于是给我家大门上画了两道符。说只要我守住这两道门,便可置身事外,独善其身。”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谭鬼婆想要冲进来却不敢靠前。”
“是啊。可惜那位高人伤好了之后就离开了,不然如果他还在,我们村子肯定不会遭受这样一场磨难。”烟叔摇摇头叹着气道。
我点点头:“也就是说,这整个村子都在谭婆子的控制范围,只有你家里是个安全的避风港。”
“也不能这么说。其实这些日子谭婆子很少外
出。她是一个鬼嘛,平时可能只有晚上会出来活动。所以我们村里的人也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太阳一落山,所有人都不会出屋子。连拉屎撒尿都在屋里。所以即便是其他人家,谭婆子也没去过。我也都快忘了我的房子还有那高人画过符的事,我是看到你一直在我门前跑来跑去的,心生不忍,才救的你。”烟叔说道。
我一愣:“你是说,看到我在你房子前面一直跑来跑去?”
“对啊。你从东跑到西,又从西跑到东,跟个没头苍蝇似的。不过看那老谭婆子离你越来越近,我就把你给拽进来了。”
我点点头:“烟叔你是救了我一命啊。”
烟叔用那特有的烟草药给我治疗,粗略算了一下,我身上被鬼咬的伤口不下百处,几乎遍布了我的全身。好在那草药很有疗效,在敷上一会之后,从伤口里就会渗出血来。
对于鬼咬的伤口来说,出血不是坏事,怕的就是不出血。
出血了说明血脉通了,阴毒祛除了。
这种小的伤口,出点血并不会影响什么,而且很快就止住了。
不过听到这伤口的数量,我不禁有些心虚起来。
这说明什么,说明刚才足足
有一百多个小的鬼头来咬我。在谭婆身上有这么多的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