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冯家的事,冯世纪身上有个傀,而这个傀是冯扬和那个道士在旁边的小树林里控制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假设那个司机身上也被人下了傀,而后通过控制那个傀,让他把车子开进了平湖?
当然,也不排除其他的方式。只不过这种控制傀的方法,是我曾经经历过不久的,所以我才第一个想到这个。
无论是哪一种方法,相信都会和眼前这个小小的风水局有关。
有了这个发现,我相信这沙盘上的平湖,一定是有问题的。可是和正常的风水布局一样,这里从表面上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我蹲在地上,打开眼窍,集中精神去观察那平湖。
墨九告诉过我,等我练气达到一定的程度之后,打开了眼窍能达到的效果并不仅仅是眼目明朗,更能看到一些肉眼看不到的东西。
在我的观察下,那个平湖中积存的水上,开始升腾起一股股淡淡的黑气。
我见过这种黑气,通过辨认就是一种煞气的体现。
这沙盘里的平湖,有煞气升腾,那么在外面的实景里,平湖水下一定也有大量的煞气存在。我想起来在我们来的路上
,经过平湖的时候,我也曾经看到有这种黑气出现。这样的话就都对上号了。
如果断了这里的煞气,平湖水下的煞气也会大幅度消减。
我小时候经常被爷爷灌输一些玄门里的东西,所以我虽然不懂高深的风水,但是对简单的风水常识还是知道的。最近一段时间,我也想起来很多小时候被灌输进来的知识。
我看到沙盘里的平湖,是一个西低东高的地势。
俗话说,紫气东来,是祥瑞的象征。但是这个地势,东边的山体比较高,会将很多祥瑞之气挡住。而紧挨着平湖的西边,是一处山谷。山谷的入口有一片树林,这树林的作用是,有风吹进山谷,却因为树林的遮挡无法回转出去。这样就在山谷里形成了一股无法循环的恶风恶水。
这股恶风恶水,无处可去,便会顺着平湖西边比较低矮的山体上方吹到平湖的湖面。
而东边的山体较高,这股恶风恶水无法顺东而下,只能长期聚集在湖水表面。长期受湖水吸收,就会转化为煞气,这平湖便会积累更多的煞气。
我一阵欣喜,我终于找到了这个小风水局的关键点了。
我知道这
个小风水局,一定要有动的东西,才能成立。
在外界还有风、有水可以动。但是在这室内,就只能靠着水龙头里的水来保证风水常动的状态。
想要让这个风水局死掉,只要掐住这一点,把水断掉就可以了。
但是我不敢轻易关掉水龙头,因为水龙头只要一关,整个风水局就死了。
对于这种有着特殊目的的风水局,有句话叫做,宜解不宜断,断则乾坤乱。
这句话的意思说的再明白一点,就是这种害人的风水局,最适当的方法不是破坏,而是破解。
破坏和破解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性质却完全不同。
我需要找到一个能破解的方法才行。
此时,风水局沙盘上的那蜡烛和香火还没有烧到中段。说明就在我来到这里之前,曾经有人刚刚来过,换上了蜡烛,点燃了香火。
在我们进来这段时间,那人也没有再出现。难道是在暗中观察我们?
他既然不出现,我也就不去管他。
我正在这边端详这个小的风水局,琢磨着要不要尝试着灭掉一些蜡烛和香火来破局的时候,突然从走廊里传出了一声响。
那响声不大,但是很清
晰,似乎是门轴开合发出的声音。
“老师,好像是办公室那边的声音。”胡丽晴走到门口听了听,回身提醒我。
糟了。
我们来找成绩册,那布置整个凶局的人,肯定不想让我们找到成绩册。他会不会先我们一步拿到成绩册呢?这个人会不会应该就是布下这个小风水局的人。
“走,去办公室。”我回应了胡丽晴一句,转身准备离开这个实验室。
胡丽晴在门口一晃,身子消失在门口,应该是奔着办公室那边去了。
我也紧跟上去,准备在她的带领下,先找到办公室,再去寻找那本成绩册。
我刚跟了几步,很快就意识到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那门口距离我只有两三米远,我走了几步,却发现那门口和我的距离没有丝毫的改变。
怎么回事?
门口那边,胡丽晴离开之后,就再没了声音。而我所听到的水声,却越来越大,湿气也是越来越重。周围的水雾,几乎要把我给笼罩住了。
哪里来的水汽,这小小的沙盘不可能出现这么多的水雾的啊。
我急忙回身看去,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