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打算。”
进门之前,看着寺庙昏暗,太阳逐渐落山仍没有半点阳光照洒,那种感觉分外诡异。
三爷说那个小沙弥不是人。
如果是鬼,怎么还用pos机,贪财有啥用?
等推门而入,就听见屋内一声尖叫:“哎呀,臭流氓!”
我和三爷被吓了一跳,只见炕上躺着三位年轻女孩,角落里还摆着登山装备
,一个黄头发女孩用衣服遮住胸口,另外两个人也是一脸惶恐。
随着一只靴子被丢过来,我下意识躲开,说:“喂,你们干什么的,疯了啊!”
“呸,臭流氓,不敲门就进来!”黄头发女孩气愤道。
“你们要点脸,谁是流氓啊?再说了,人家小沙弥把我送过来,我哪知道你们在屋里,佛门清净之地,怎么可能留你们女人在这儿住宿,说吧,你们是怎么混进来的!”
我也毫不客气地反驳,大家都是江湖儿女,谁规定我就得让着你啊!
等着小黄毛把衣服换好,我们双方有了一次深入交流。
得知这三个人是美术学院的学生,黄头发叫“丽丽”,另外两个,丰满点的女孩儿叫“陈宝宝”,个子高的叫“马娇”。
她们赶上学校放假,三个人一拍即合,决定出来露营,野外写生画画。
结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三个人入山没多久就迷路了,什么指南针,指北针,电影里的观北斗星,通通没有用。
三姐妹在林子里流浪,身上的食物吃光,淡水也逐渐耗尽。
他们又不懂野外生存,眼看要香消玉殒之时,发现林间的祥云寺,便敲开寺里大门,希望能留宿一夜。
小沙弥见他们几个可怜,就答应下来。
丽丽说:“不过钱可是不便宜,一个人收了我们二百块钱。”
“二百?卧槽,一会儿我得找他去,凭啥收我五百!”我气愤道。
她们三个人一听,竟也觉得二百块钱好像也不是很多。
不过,这间屋子只有
一张大通铺,能容纳七八个人同时躺下。
摆在眼前最大的问题,是我们男女混搭。
三爷老脸一红说:“这哪行啊,男女一起授受不亲啊。”
我说:“你都那么大岁数了,还计较啥啊,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好办正事。”
三爷还是有点抵触,那个丽丽说:“大爷说得对,男女授受不亲,要不你俩打地铺,或者找小和尚商量商量,换个房间。”
陈宝宝说:“对啊对啊,我们可是女孩子,和你们两个大男人在一起,多危险啊。”
“大爷啊,你们快点出去,这房间是我们先来的!”
他们三个竟开始撵我和三爷,摆明把这里当成她们的家了。
我无所谓,你们掏钱,我也掏钱了。
再说了,我俩人花一千二,你们三个才六百。
无论怎么说,也得我睡炕上。
当时我就脱鞋上炕,丽丽急眼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素质啊,不都说了让你们去别的地方。”
我说:“开玩笑,你们三个要是不愿意,那就你们出去,出门在外别以为谁都谦让你。”
“下头男!”
“屌丝。”
“真恶心。”
她们三个恶语相向。
三爷都被说得有点挂不住脸面。
可我不在乎,把衣服放在中间,说:“这边归我们,那边是你们,不许超界,我还没结婚,别被你们玷污了清白。”
听着她们几个讽刺的嘘声,三爷神情尴尬,不过还是上炕休息。
不过他睡在里边,我睡在外边。
今天这事儿要是换成吴道仁,他肯定做梦都会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