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八只豺狼,将一家三口围在中间。
白狼王干了一杯酒,说:“钱都找到了吗?”
手下说:“老大放心,家里抄个干干净净,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白狼王点点头,摸向腰间鬼头大刀说:“一男一女给我祭刀,那两个小孩你们吃了吧。”
我心想,这尼x是妖怪吃人啊。
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得干他们!
三爷狠狠握住我的手腕,我想起身,他却压着我。
看着他的眼神,我倒吸了口凉气。
莫非,眼前看到的是假的?
白狼王起身的那一刻,藏匿在他身后的狼王再次出现。
那对夫妻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白狼王眼神冰冷,将白酒吐在鬼头宝刀。
白酒渗入刀身,待他手起刀落。
砍掉夫妻二人的脑袋。
奇怪的,并未有一滴血渗出。
另外的几只豺狼,将小孩子丢到锅里,流着口水眼巴巴在那儿等着。
三爷压低了声音说:“等会儿我打白狼王,你去抢鬼头刀,小心自己千万别受伤。”
我点点头,心里一直就憋着一股劲儿。
三爷悄悄举起猎枪,“砰”地一声,枪砂喷涌而出。
他本就是枪法极准,正中那白狼王的头部。
周围的豺狼更是惊慌失措。
三爷速度极快,手里飞刀好像电影里巡航导弹正中白狼王。
那把鬼头刀也掉在地上。
待其余豺狼围攻我们的时候,三爷喊道:“夺刀,快!”
我当时玩了命地冲过去,在地下一个翻滚,顺势抄
起鬼头宝刀。
谁知仅仅是一次接触,我的身体不由打了个寒颤。
再看鬼头刀的刀柄雕刻着“睚眦”,握住大刀的手被刀柄刮破。
豺狼已经围到我的四周,我抡起鬼头刀砍去。
鬼头刀锐不可当,弥漫着白色的刀气,将那些豺狼斩于刀下!
三爷踩住白狼王,将猎网罩住,狠狠勒紧。
白狼王眨眼间恢复成普通的野狗。
那野狗发出“呜呜呜”祈求的声音。
三爷也没客气,匕首将野狗割喉,然后掏出野狗喉咙位置的一块圆形的骨头。
再看其他的豺狼,此时也都成了一群流浪狗。
我惊讶道:“他们不是吃人了吗?”
三爷将黑骨头递给我,说:“鬼头刀收好,那东西是个宝贝。”
三爷擦了擦匕首,继续道:“这野狗叫‘白狗’,吃人的尸体长大,喉咙里会凝结出‘尸犬丹’,是罕见的宝贝,至于为什么变成豺狼,怕是与你手里的鬼头大刀有关。”
“刚才他们杀的人呢?”我疑惑道。
“都是尸犬丹里的记忆,白狗啃尸,会纠缠记录一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他们成群,聚集荒山野岭挖坟掏尸,倒是那把鬼头刀很有特点,我建议你留下来。”
听了三爷的话,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无论之前的囚牛胡琴,还是现在睚眦大刀,我意识到,这些东西都与“龙”息息相关。
龙生九子,九子不同。
老大囚牛,老二正是睚眦!
我和三爷休息一天,第二天又马不停蹄去寻找
第三只天灵。
那是在深夜的一处小溪旁,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坐在石头上,面向月亮,张着大嘴吸气。
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只吸不吐,腮帮子鼓起,脸上坑坑洼洼,看起来好像一只硕大的癞蛤蟆。
三爷让我躲在暗处,他说眼前的胖子不是人!
山精鬼怪若想摆脱天寿,头一个目的就是拜月。
那胖子看起来很是古怪,一个劲儿在吸,乍看就像吸大烟似的。
三爷也没闲着,用短弓悄悄瞄准,箭矢上涂抹毒药。
弓箭离弦的那一刻,正中胖子的后背。
那胖子“扑通”掉进溪水。
我和三爷赶忙跑过去,就看见水下有一只脸盆大小的蛤蟆。
不过,那蛤蟆比起我所有见过的蛤蟆都要凶狠,脑袋生出一对儿尖锐的骨头,乍看就好像犄角似的。
背上插着弓箭,冲着我们俩“咕咕咕”叫个没完。
然后一开口,一股臭味儿弥漫。
三爷早有准备,猎枪扣动,打在大蛤蟆的嘴里。
这世上,只要是碳基生物,就没有人能挡得住子弹的。
蛤蟆被枪打得皮开肉绽,三爷再度用猎网罩住,让我跟着配合,将那大蛤蟆给弄上来。
检查中发现蛤蟆的腹部贴着一张皮,撕下来发现上边刺绣着“蒲牢”!
我勒个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