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了人,又加上之前诡异的事情,更是没有一个工人愿意留下来干了。
于是留下他一个人在这儿打更。
听他讲完,我心里也是无尽唏嘘,当初他们砍树之后,我就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有一股黑褐色的气缭绕在姜大彪的周围,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我说:“大叔,您贵姓?”
他感慨道:“我叫张德才,你要是想收那些大洋,看来是没机会了,不过咱们这里挺邪门,小伙子,看你年纪不大,还是别凑热闹了。”
我点点头,看来还得去找一下那个容小花。
谢过了张德才,然后他还主动送我。
在工地外边他手里的电话不小心掉在地上,我寻思着帮他捡起,下意识弯下腰,结果张德才也和我同步。
我们两个接触的一瞬间,我的戒指忽然开始发热,虽然只是很短的时间,但我确认自己没感觉错。
张德才说:“谢谢啊小伙子,像你这样懂礼貌的年轻人实在是太少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忽然意识到这样做不太好,但是我可以确信一点,张德才一定是有事情瞒着我,或者他本来就在撒谎。
我说:“对
了张叔,就你一个人在这儿住,不害怕吗?”
张德才解释道:“害怕什么,我一把年纪了,死了也是鬼。”
我没有打草惊蛇,离开工地以后我便打车直接去找那位叫容小花的大仙。
刚进了村子,就看到容小花的儿子,他傻乎乎坐在村口,看着我来了还嘿嘿傻笑。
我象征性打了声招呼,然后快步进了村子里面。
容小花家的门是开着的,我也没客气,推门而入,刚进门就看见容小花跪地下磕头,而她磕头的方向并不是堂口的老仙,而是那个角落里的坛子。
我的到来让容小花停下,她缓缓起身,坐在炕头,说:“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也没什么可客气的,坐在一旁,盯着她的眼睛,说:“你给的那个地方,里面的东西被人拿走了,现在沈佳宜变成今天这样,是你搞的鬼吧?”
容小花说:“她都告诉你了。”
我摊开手:“这不废话吗,人家一个女孩儿,能有多大胆子,她被将死之人咬了一口,身上的伤今天又发作了。”
她说:“你没有做到死者的嘱托我,她的爷爷正在惩罚她。”
我当即制止道:“先打住,当着真人甭说假话,她爷爷的事儿,是你编的吧?”
见容小花不说话,我渐渐动了火气,一只手摆弄着匕首,双眸逐渐变成了狐瞳的样子。
我说:“杀人的确犯法,可我杀了你坛子里的东西,应该不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