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才会变得不理智。
她一直两眼直勾勾盯着我,直到电话响起,她说:“是那个童哥打来的。”
我说:“你接,就说在急诊室等他。”
刘雯定了定神,很有演技,竟然装作十分慌张,告诉电话里的童家豪,自己位置在哪。
等我看到一辆黑色轿车下走出一位眼熟的身影之后,我不由攥紧拳头,他就是黑爷后来的司机阿童。
我说:“你先回去,事情与你无关。”
“可是万一他们找我报复怎么办,哥哥,你不知道大虎其实可残忍了,他连自己亲爹都打,我真的害怕。”
“放心吧,他这辈子也没有机会了。”
撂下这句话,我推开门直接奔向医院的大门。
三天以后大虎的确死了,他死得很蹊跷,在住院的期间天天做噩梦,被吓得精神失常。
凌晨后半夜,他孤身一个人在医院的水房喝水,活生生把自己撑死了。
等到护士发现,大虎将近200斤的身材,撑到接近300斤。
好似被注水过的牛肉,体内全是水,连五脏六腑都裂开了。
其实被
殃气打伤的人,如果从未做过恶事,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充其量不过感冒发烧,折腾几天。
然而恶毒之人,却有着很强的反应。
因为被他欺负过的人,心里愤怒,怨念化作能量。
这些能量却始终存在,并在施暴者周围纠缠。
一旦被殃气打破了平衡,死法堪称是千奇百怪。
我拿着大虎的手机,快步进了急诊室,不一会儿电话响了,我没有接,环顾着周围来来回回病患,童家豪穿着一身黑衣,手持电话像在寻找大虎。
从小我就不喜欢医院的刺鼻消毒水味道,我揉了揉鼻子,待我接通以后,童家豪说:“大虎在哪?”
我说:“你转身。”
他愣了一下,将电话挂断,转身与我四目相对,我挥动了下手机,说:“童哥,好久不见啊。”
“张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忽然一笑,然后显得很亲切向我走来。
我要比他高一点,所以童哥看我,需要往上瞅,在他眼神里闪烁出的凶光,我的预感果然没有错。
天底下不会有那么巧的事!
我说:“有什么想说的吗?”
童哥说:“事情是误会,大虎这个人脾气暴躁,所以说唉,这事儿闹的,你放心该赔钱一定赔钱,要不这样吧,你说个数。”
他装作很诚恳,可言语之中尽是对我的讽刺。
我父母的安全又岂能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我忽然笑了,笑得前俯后仰,像是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童哥被我笑得眼神发毛,逐渐表露出了不耐烦。
他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搞到大虎的手机,可张阳,你只是一个没权没势的屌丝,loser,就算有李常春给你撑腰能怎么样?这里是东北,李常春的手没有那么长,更何况你们之间的关系,貌似也没有到了那个地步。
”
“说完了?”我拍着他的肩膀,又笑出了声音:“不行不行了,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你这个人挺有幽默感的。”
他继续道:“你不要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分阶级的,我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主动赔钱,也是念在往日的情分,你不要给脸。”
啪——!
我挥手就是一个耳光。
他身体连续后退,重重撞在墙边,捂着肿起的左脸,瞪着眼睛,满眼的不可思议。
“你你敢打我?”
我活动了一下手掌,说:“童家豪对吧,谁指使的大虎,是你还是钱老怪,或者李淑仪。”
他阴狠道:“张阳,你会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我说:“好吧,我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走一趟吧。”
“跟你走一趟?”
童家豪冷笑了一下。
不到片刻,外面陆陆续续进来几位壮汉,他冷笑道:“还是你跟我走一趟吧。”
“那好吧,你有车很方便,我还是跟你走。”
我摊开手没有反抗。
就连童家豪也很意外,等我跟着他们一帮人离开了医院以后上一辆面包车,童家豪坐在副驾驶,他说:“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敢上车。”
我说:“那又怎么样?不过,你去我家找我爸妈,是不是也想要黑爷的古董?”
童家豪兴奋道:“你知道?”
我说:“当然知道,这样吧,你开车找一个僻静,安全的地方,万一我不想说,你们也可以对我实施逼供。”
“有道理!”
童家豪竖起大拇指,然后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