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带东西也方便多了。
而且途经沈阳,我也能回一趟家,取走我的“飞蛰”防身。
自从人皮地图的事儿过后,那把匕首给了我无限的安全感。
再者是冬天,进山会有很多麻烦事儿,按照事先的约定,我们扮作是进山滑雪的游客。
黑爷作为大支锅负责一路上所有的开销。
在出发之前黑爷果然很守信用,他带我绕了一圈他在北京的房产,黑爷一共六处房子。
从北四环到东五环,共有三处老小区,三处零四年的新楼盘。
我寻思别太贪,新房子肯定比老房子贵不少,于是我选了一处距离某个学校是最近最小最破的房子。
黑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在当今这个时代,还能有不被利益迷惑的年轻人实在是太少了。
他答应等我们在长白山回来,事成之后,这套房子他就送我了。
就这样,我们在初六那天上午动身。
相处的几天里,李相如讲起他的盗墓经历。
按照他自己所说,常见盗墓分为搬山、卸岭、发丘、摸金四大派,而他父亲不一样,是北派望气一脉,学得是“入地眼”,观天象定风水的盗墓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