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动用了整个县城大半的警力,在这座山村里面掘地三尺的搜寻。
可,最后整个村子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凶器的下落。
但唯一有一处地方没有找,那就是万宗村的禁地——祠堂!
冯古全程跟在我尾巴后面,当我跟他提到祠堂的事情的时候,他立刻感到有些不解:“为什么不准去禁地找?谁下的令?”
我回答:“村长,还有村民,他们都一致认为那里是禁地,外人不可进入,否则就亵渎了住在其中的祖先神灵。”
冯古也是个铁头娃,一听到村子居然有地方没有踏入进去检查,登时就坐不住了,立马带着我朝祠堂方向跑了过去。
我们来到了祠堂门口,却发现这里站满了人,以村长为首,还有众多村民。
他们手里拿着耕作用的工具,眼神凶狠的望着我们这些外来人,仿佛要从他们身上踩过去才能踏入祠堂一般。
这不,村长弓着背,气势汹汹的敞开喉咙吼道:“你们要找的东西,绝对不会出现在神圣的列祖列宗殿堂内,你们要找,就去别处找,绝不可踏入这座宅屋!”
冯古哎呀了一声,就要冲上去理论,但是我却一把拉住了他,劝道:“没必要跟他们来硬的,最后只会把事情越弄越乱……毕竟,他们对法律知识的普及不够
多,不知畏惧。”
冯古扭头看着我,满脸不情愿,嘟囔道:“那你说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就站在这里吃哑巴亏吧,万一那凶器就在里面呢?他们可是成了包庇罪!”
我悄悄道:“既然正门走不了,那就走‘偏’门,咱们绕开这座正门口,偷偷从别的地方翻进去……”
冯古似乎还是不大愿意:“我们又不是小偷,我们光明正大的调查案件,凭什么偷偷摸摸的?现在既然是在办公事的时候,谁敢妨碍办公直接带走就完事了!”
我摇了摇头:“如果这样做,那得费多大的功夫破解这一小小案件?所以何必呢,只要能够破案,即使是警方,也不在乎利用一些小小手段,毕竟又不是犯法的行为。”
说完,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了,直接拉着他离开了原地,绕向了祠堂右边的墙壁。
不过我们的行为却好像被村长盯上了,他派了一个流鼻涕的小孩跟在我们后面。
那小孩为了不被我们发现,还假装东张西望的样子,时不时就解开裤子朝着路边拉尿。
我当时就笑了,这孩子也太天真了吧,顿时就停下来,朝着那个小孩招了招手,说:“过来,给你钱买糖吃。”
孩子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掏出了十块钱递到了他的面前,“喏,拿去买糖果,别再跟着着
我们了。”
小孩却是摇了摇头,然后抽了抽鼻涕。
“呀,居然嫌少?”
我又掏出一张二十的。
小孩眼睛都直了,拿起二十块和十块就转身跑走了。
冯古开玩笑道:“收买一个鼻涕孩儿,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可有辱您的大名啊……”
我摆了摆手,“哪来的大名,不过是一介老百姓罢了,谁爱笑谁就笑去呗。”
而后,我们继续顺着墙边往前走。
走了没多久,脸上出现了堆满的禾草。
踩着禾草,似乎可以够到墙顶。
我看了一眼冯古,他立马懂了我的意思了,直接走到那一大捆禾草边上跳了上去,然后踩着草堆,往上攀跳了起来。
几个呼吸间的功夫,冯古就爬到了墙顶上,转身看着我,问:“要不要拉你?”
我摇了下头,然后踩到了禾草上,卯足劲往上一跳,抓住墙边就爬了上去。
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跳到了祠堂的墙院内。
站在墙下,四处张望了一眼。
没有可疑人物,也没有可疑事物,只有对面的一间盖着青砖绿瓦的祠堂建筑。
我们像个刺客一般,轻手轻脚的摸到了祠堂正门口,却发现那扇红木堂门紧锁着。
但是门中间却贴着一张加大版的白色符纸,纸已经张贴许久了,透露着些许泛黄,纸上描绘着红字图案,看
起来像是一张镇宅符。
由于这张符纸像是胶布一样贴在门的缝隙中间,如果打开门,这张符纸就会撕裂分开,那么就代表有人闯入过了。
冯古倒是毫不犹豫,上去就推开了这扇门,那张白色符纸也紧随其后的撕裂成了二分之一了。
他大步就进入了祠堂当中,可下一秒,自己前脚刚打算跟着步入进去,却突然之间,那扇左右敞开的门突然合了回来,重重砰的一声关上。
我眉头一皱,立刻伸手去推门,可是门彻底的锁死了,像是几千吨的重物摆在面前,根本怎么用力都推不开。
就在这时,门内突然响起了冯古的惨叫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