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但,但是,我经常看见那座别墅里,有一个女主人常常来竹林里做一些奇怪的事情……”脑袋不断的流着血泪,将一个隐秘徐徐道来。
我一听跟别墅里的郑女士有关,立刻提起了兴趣,赶紧询问道:“快说,她经常来这边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这阴物哭哭啼啼的给我讲道,那个女主人来到这竹林里,烧一些纸人,那些纸人都是通灵的,特别渗人,烧完了纸人之后,那些纸人就变成了小鬼,在竹林里游走了起来,直到消失不见……
具体消失去哪了,这颗脑袋也不清楚,因为它也只是一个小喽啰,根本不敢去惹那些纸人,更别说去跟踪人家了,只敢躲在暗处,偷偷观察。
我听完它的讲述过后,略微一沉思,然后便提问道:“也就是说,那些纸人都是些邪门玩意儿,并且是那座别墅里的女主人弄来这边的?”
脑袋连连点头,表示就是这
个意思。
我心想如果是这么一回事的话,那么岂不是就是说,郑女士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是一个普通人,她甚至还懂得一些邪术,烧纸人,做自己的小鬼,用以差使。
那么问题就来了,她派这些小鬼去“差使”什么呢?
“十有八九和那个被镇压的女阴灵有关,假如说那女阴灵真的是被镇压了,那就跟那些受人差使的小鬼跑不了干系了,而小鬼们的主人又是郑女士,那么就是说……”
思路到了这里,答案已经很明确了,女阴灵和郑女士之间,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了解到了这个重大发现之后,我便原地渡起了步来,来来回回的在心中思量,到底是什么因果关系,才能把这两个阴阳相隔的女人纠缠到一起,发生这等骇人听闻的镇压事件?
一般来说,阴灵之所以会被人给镇压,那一定是因为它做了什么罪不可赦之事,比如那个王神算的阴灵,就被我镇压了。
但是,那个女阴灵被人常常用纸扎小鬼来镇压,这就不像是什么简单的因为犯错而被镇压了,更像是某种故意镇压。
难道那个女阴灵生前得罪过郑女士?
“你再想想,还有什么与这事儿有关的事情不?”我来到那颗瘫软在地上的血淋淋脑袋面前,试图再从它嘴里扒出来点什么奇闻异事。
脑袋却是无比的虚弱的说道:“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大哥,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大头鬼,生前被人砍去了脑袋,可怜啊,可怜……”
他还卖起惨来了。
我自然是没有什么同情之心的,毕竟这玩意儿铁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之所以被人砍掉脑袋,也一定是犯了事儿,不然也不会一直待在这个破地方,连胎都投不了。
我没有超度这阴物的法子,所以也属于爱莫能助的那种心态
,见他嘴里吐不出什么信息了,也不再去逼问这厮,转身离开了这片竹林地。
回到了扎着帐篷的营地里,然后四处查找了一下,却发现白小灯不在这儿。
“奶奶的,小白你在哪呢!”
我立刻敞开大嗓门吆喝了起来,生怕这个倒霉蛋又出什么事了,然而我这一吆喝出去,不远处便立刻响起了白小灯的回复声音:“我在这拉屎!”
“……”
我无话可说了,原地坐下休息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思绪,最后翻来覆去的思考,还是决定去找一趟郑女士。
跟她好好谈谈关于那个女阴灵的事情,说不定自己能够以和事老的身份化解她们之间的恩怨。
说干就干,当白小灯提着裤子走回来之后,我就带着他走出了这片竹林,然后来到停车处,坐上了车子向郑女士家别墅开了过去。
当我们来到了别墅大铁珊门外,停好车子下了车后,便去按响了门铃,可是等了好长时间都不见有人来开门。
白小灯说道:“你既然要找郑女士,那就直接打电话呗,她肯定不知道我们来找她,在不知道是谁来按门铃的情况下,指定是不敢贸然前来给我们开门!”
我没有说话,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围墙高度,然后再看向白小灯,问:“你会爬墙吗?”
白小灯愣了一下,然后也看向了周边的围墙,咽了一口唾沫后,回答道:"这墙他娘的这么高,要想徒手爬进去,我觉得够呛!"
我说道:“我们顺着围墙走一走,看看有没有低矮一些的位置,或者说,有可以借力的东西……我们找好合适的角度,然后想办法爬进去。”
白小灯颇感无奈,“为啥不直接给人家打电话呀,我们去爬人家的墙,那跟做贼有什么区别,人家可是有名的歌手,要是发现我们做这种龌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