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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凭那几个资质一般的蛊虫,的确不会有什么翻天覆地的效果。但如果配上了鲁班阴牌的力量,再加上……”我长吁一口气,把身上的衣服给掀了起来。
在我的胸口上,有个已经结了浅浅的痂的伤口,是个还算规则的圆形,边缘整齐,是我用刀子慢慢的挖了下来,再切碎平均的分配到那些蛊虫佛牌里面。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亲手把自己的皮割下来,再剁成小块是中什么样变态诡异的感觉。
但愿这辈子不用再体会一遍了。
“大概是我提前就体会到了被剜掉一层皮的痛苦是什么样的,刚才被金蝉壳牌脱皮才会比你更适应一点。”我嬉笑着把相当痛苦的事情说了出来,“阴牌,蛊虫,再加上我把命给赌在了里面。江汶波喂养蛊虫的是些临死前惊恐哭嚎不已的废物,而我喂养蛊虫的是灵兽的血,还有我这个意志坚定,一定要让江汶波这个祸害从世间消失的斗士。”